Chapter38(1 / 2)

秘密 椿下羊 3358 字 2個月前

Chapter38

進了臥室,隻屬於他和她的私人領域。

他沒再克製,喘息著懲罰地咬她,不輕不重,流連的狀態很磨人。

徐且謐胸口麻了一瞬,然後大腦一片空白。

她顫抖的把纖細的手指插到他蓬鬆的頭發裏。

衣領的紐扣被一粒粒剝開,涼的她顫了下,隨後被濡濕柔軟包裹。

徐且謐從來被他這樣對待過,直白又刺激。

可憐又軟媚的聲音從她喉嚨溢出來。

像是不滿足,又像是很痛苦,但她腦子裏隻剩舒服。

祁也吃的有點深,淩厲的下顎線勾勒又帥又欲的側臉。

臉頰隨著他的吮咬的動作凹陷,可能真的怕她疼,手揉著剛剛打的地方。

“喜歡嗎?”他喘的厲害,說話聲啞的一句話最後幾個字變成氣音,“寶寶喜歡的……”

徐且謐嗚了聲,睜開滿是水汽的眼眸。

看著窗簾晃動,自動關合,隔絕窗外的雨夾雪和重影閃爍的霓虹,隻屬於平蕪這座城市的夜晚。

她的腦袋迷糊不清,什麽都很難思考。

總覺得他今晚不太對,可是又說不上來是哪裏。

很快,被他帶來的浪潮侵襲,隻能依賴他的節奏跟隨。

片刻,她被他溫柔地放在床上,像朵沾了露水的木香花,渾身散發著香氣。

他很快覆上來,被他灼燙的身體完全熨帖,徐且謐小動物似的抖了下。

床單是昨晚新換的,灰色繡著精致紋路的蠶絲布料。

很是絲滑親膚,剛貼上肌膚會有一點涼。

可是躺久了,又變得很熱,因為他很熱……

徐且謐玲瓏有致的腰線露出來,沒了睡衣束縛。

被子輕擦過她細膩白皙的蝴蝶骨,觸感本應該是滑涼。

但此刻卻是出了層層薄汗,祁也撩撥摩挲過的地方,無一不滾燙灼熱。

她呼吸有點艱難,喉嚨乾澀,下意識咽了幾口唾液。

祁也從她白嫩的頸窩處抬起腦袋,溫熱唇息似有若無從耳廓流連到嘴角。

他咬了下她唇瓣,徐且謐無意軟哼了聲。

貝齒一鬆,他的舌頭就糾纏進來,搜刮的連氧氣都不剩。

吻密密麻麻落下,嘴角,下巴,耳垂,然後到耳夾後麵的肌膚。

他聲音低低啞啞的,“菠蘿都被寶寶吃光了?”

徐且謐反應更是慢吞吞,後知後覺,她嘴巴有點皺疼。

可被他吻的,那種疼好像又感受不到了。

她胡亂的點著頭,就聽見他在耳側問:“很甜嗎?”

“……甜的。”

祁也叼住她的耳垂,聲音啞的要命,“我嘗嘗。”

可是,怎麽嘗,都沒了呀。

她還在想的時候身子狠顫了下,柔軟的小腹抽搐幾秒。

無意識抓住他的手臂,她失了聲,眼前白光晃過,他的無名指緊接著不在外麵了。

徐且謐耳邊嗡聲空白,眼淚掉出來,眼睫濕噠噠黏成一綹,不管哪裏都很紅。

耳垂和頸窩都被狠狠親著,恍惚聽見他說了句話。

但她已經不知道怎麽回應他了,隻能無助地叫他的名字。

“嗯?”祁也沒比她好到哪裏,意識一直在下墜,吻也是。

徐且謐感覺呼吸被掠奪,纖細的腿被握住,隨後衣物褪去。

沒等反應過來,溫熱柔軟的觸感落下來。

像是一場夢,他明明那麽矜冷高傲的人,怎麽會願意為她……

她粉嫩的胸口起伏著,纖弱的手臂撐起小弧度的上身。

左手緊攥著床單,看他此刻的模樣,逼得她眼尾泛著可憐的潮紅。

“祁也……”

她叫了好多遍他的名字,想讓他起來,但被他弄的,已經近乎神誌不清。

祁也並沒有抬頭,也沒有停,動作甚至更凶。

徐且謐突然泄了所有力氣,癱軟在枕頭裏,白嫩的臉頰埋的密不透風,隻傳出來軟顫的哭泣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

祁也紅著耳尖,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撐起肩膀淩厲弧度,鎖骨泛紅的明顯,急切朝著她唇瓣吻了過去。

徐且謐抬起胳膊抱住了他的脖頸,把他渡過來的氣息全部咽下。

窗外纏綿的雨夾雪忽然變成大雨,敲打在落地窗上,就像床上潮濕淩亂的一切。

被子皺的不成樣子,已經被丟棄在地毯上。

祁也抱著她坐起身,吻停不下來了。

就在徐且謐快要呼吸不了的時候,他轉而去親她的耳廓,“寶寶是菠蘿味兒的。”

他暗啞低磁的嗓音好聽到她又有了反應。

祁也撚了下手上的潮濕,埋在她脖頸處笑的很低聲,可又很壞,“很甜。”

徐且謐還在細細喘著,好多秒反應過來,害羞地咬住他頸窩皮膚。

祁也摩挲著纖薄的後背給她順氣,又給她理了理黏在嘴角的發絲。

垂眸看她,漆黑的眼裏泛著微紅,欲氣的要命。

兩個人額頭相抵,徐且謐被他嚴絲合縫地抱坐在懷裏,因此能清晰感受到他絲毫沒有消的跡象……

半響,卻不見他有下一步動作,隻是安靜抱著她。

徐且謐心軟的不得了,窩在他頸邊,說話好小聲,“你…不想麽?”

祁也心臟飆到快要跳出來,提醒著他這不是夢。

他心心念念那麽多年的寶貝是真實的。

可他隻能忍著躁動,抱著她去客臥,吮著她的耳垂,“沒有。”

“沒有什麽?”

他聲音已經很啞了,低低響在耳邊,透著股壞勁兒,“套兒。”

徐且謐屏著呼吸,實際上裏麵已經跳的異常劇烈。

安靜的房間裏一時隻剩兩人沒消散的喘息,躺回被子裏祁也緊緊抱著她。

徐且謐借著昏黃的壁燈,咬唇仰頭看著他。

平時看起來疏離矜冷又遊戲人間的一張臉,此刻完全被欲氣遮蓋,眼尾泛著妖冶的紅,長睫搭在脆弱的眼瞼上,微顫動,就連鼻梁骨處那顆小痣都顯得他好委屈。

徐且謐沒忍住親了親他鼻梁骨那顆小痣,聲音軟的很哄:“那你怎麽辦?”

祁也喉結上下滾動,有時候在想,為什麽她隨便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勾的他不像自己,燥熱難忍。

被子摩擦聲音曖昧響起,裏麵起伏動了下,是他帶著她的手下移。

聲音低啞的像在求救,一遍遍的,“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