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詢問起學園裏的校醫有關犯病學生的情況。
「這種症狀解釋起來比較複雜,但交島校長你可以將之給當成是,戰後應激障礙與斯哥摩爾綜合症的結合體。」
校醫解釋道。
「啥玩意,戰後應激障礙和斯哥摩爾綜合症,學園裏的學生又沒有上戰場也沒有被加害,怎麽就有這兩種病症的結合病症了?」
交島校長更加不能理解。
「校長閣下,我這隻是一種較為誇張的比喻方式,牌局如戰場,我想說的是,之前交流賽高強度的打牌過程,其實就是類似上戰場的情況,而後來回到學園後,他們又被那位決鬥大魔王支配著,卻是在經曆這一係列的事件之後,得到了這兩種不同的精神病症。
而在那位決鬥大魔王還在學園的時候,因為依舊保持著高強度的決鬥環境,所以學生們大多無心胡思亂想,但等到對方離開學園後,失去了高強度的決鬥環境,學生們患上的病症就發作起來了。」
「呃,說這麽多,其實就是想說這些無精打采的學生,隻是牌癮犯了?」
「嗯,沒錯,差不多就是這個情況。」
「那我加強學校裏的打牌氛圍,讓他們多多打牌如何?」
交島校長問。
「沒這麽簡單,導致牌癮犯了的是創傷後的應激障礙,但要解決問題,卻必須連同後麵的斯哥爾摩綜合症,給一起考慮進去。
這些學生內心裏真正想要的,是重新回到掙紮打牌的那段時光,他們想要重新體驗掙紮打牌的極限狀態。
就和經曆了極限運動、喜歡上極限運動的愛好者一樣,如今一般的牌局,已經無法解決他們的牌癮問題了。」
「那你的治療建議是?」
「解鈴還須係鈴人,最好就是把導致這一點情況的罪魁禍首叫回來,讓他配合治療這些犯病學生。」
「可我聯係不上人啊。」
交島校長有些無奈說道。
「那就隻能換個思路了。」
校醫歎了口氣。
「要我怎麽做?」
「讓他們多多打牌的確是緩解牌癮的好辦法,但在這個基礎上我要添加要求,那就是給那些犯牌癮學生上有強度的打牌環境。」
校醫有些無奈說道,這個辦法隻能治標不能治本。
隻要學生心裏麵,由那個大魔王留下的決鬥陰影還存在。
那麽,他們就永遠無法治愈自身的精神疾病。
「我會給他們上強度的。」
交島校長保證說道,同時心裏想著讓人去尋找1123號。
「我要打牌,不要阻止我打牌……」
「決鬥大魔王在哪,我要挑戰他……」
「好痛苦,為什麽牌局不能讓我感到一點壓力,我的對手啊,你倒是給力點,再給我更多的壓力啊……」
GX學園裏有一部分學生跟戒斷的癮君子一樣,越是牌技、牌運驚人的,在失去高強度的打牌環境後,體會到的不適感就越強烈。
哪怕是遊城十代和丸藤亮這等牌老都無法避免這種影響,越是沒有壓力的牌局給他們的感覺就越是索然無味,似乎單純的打牌快樂正在遠離他們而去。
「到底為什麽呢,我明明不是那種太過追求勝負的人才對?」
遊城十代在自我反省著,卻也對內心不斷滋生的煩躁心理,在看到苦惱著。
「會不會是那人那種,能夠奪走別人決鬥意誌的黑暗力量,在繼續影響我們?」
三澤大地分析情況,說出一種可能。
「不對,被他奪走決鬥意誌的時候,我們隻是不想要打牌
,但現在的情況卻並非是不想打牌,而是想和一個真正厲害的決鬥者進行一場牌局,我內心裏在渴求著厲害的對手,渴求著一場艱難的決鬥,就像是……」
遊城十代的話停了下來,但明日香卻把他沒說完的話給續上。
「就像是一個期待被別的厲害決鬥者給擊敗,並且狠狠蹂躪的M型決鬥者一樣!」
說完後,天上院明日香就紅了臉,她好像暴露了自己懂太多的情況。
好在,匯聚在一起的小夥伴都是牌老,並沒有深思她話語裏的意思。
「唉,咱們彼此切磋打牌已經有些膩了,陌生強大的決鬥者到底去哪找,要不學園再來場緊張刺激的學校交流賽,那也是好的呀!」
萬仗目準頹廢地趴在桌子上,整個人呈現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他的三隻卡牌精靈和他有著差不多的反應。
就在這時候,遊城十代竟是在萬仗目準及其卡牌精靈的身上,看到了一縷縷無形的氣體在冒出來,傳輸到虛空中一道看不清具體模樣的黑影身上,但眨眼間這些異象就消失不見,似乎那隻是他眼花後產生的錯覺。
遊城十代:「……」
突然就有了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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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找出來了,這份封印三幻魔的密鑰,也不知道傳說到底是真是假?
不過,就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是把傳說當真的相信了。
希望預言中那群意圖複活三幻魔的組織能給力一點,可以帶給我校學生足夠的壓力……」
校長辦公室中,交島校長取出了一個貼著符咒的木盒子,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是,交島校長,校醫隻是讓你給學生高強度的決鬥環境,沒讓你打開我們學園保存的有關於封印結界的密鑰吧?」
【鑒於大環境如此,
助理試圖阻止校長的舉動。
「可如今除了這個,我好像也沒別的好辦法了,而我現在的決鬥實力,就連一些犯病的學生都打不過了。」
交島校長也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