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克執行正義時候,穿越陌生世界見過的開局不少,有在天上的,有被埋在地下的,有直接進入一群敵人包圍圈內的,也有他一門板直接把襲擊求助者的怪獸給砸死的……
然而,多種多樣穿越異世界見過的開局裡麵,就沒見過什麼意外情況都沒有發生的,像是現在的這種情況。【,無錯章節閱讀】
略顯昏暗的房間裡,閃爍著微弱的指示燈。
那是生命體征監護儀,而這裡是一間正在使用中的病房。
既然是在使用中的病房,那自然就有出現在這裡的病人。
吳克麵前的床上,就躺著一名花樣年紀的少女。
對方的腦袋上,戴著一個類似摩托頭盔的東西。
吳克嘗試叫醒似乎是這次呼喚自己過來這個世界的對方,但這個女孩卻是昏迷不醒,仿佛感知不到外界的情況那樣,像是個植物人。
女孩的身上沒有什麼傷勢,生命體征也一切正常,除了肚子裡的闌尾沒切之外,卻絲毫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難道,不是她,而是和丘比世界一樣,世界的時間被輪回,自己的記憶又缺失了?】
吳克有些苦惱,沒有意外情況的情況,是他不知道要做什麼的情況。
至於,或可能是治療植物人。
拜託,他雖然掌握了一些醫術,但卻不包括治療植物人的能力。
「噠噠噠……」
有腳步聲靠近了這裡。
「嘩啦~」
病房門被人打開了,一名身著筆挺西裝的青年走入進來。
這人的手上拿著一束花,應該是來探病的。
吳克本是這樣認為的,但底下青年接下去做出的舉動,則是打破了他的這種想法。
青年放下了花朵,就俯身在病床邊湊在昏迷少女的脖頸處,深深吸氣著。
「啊,這就是高中生少女的味道,還真是好聞,可惜你父親結城先生還在醫院裡,等下還會過來不能被看出異樣,不然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這樣說著的青年,就伸手朝向少女,似乎想要在少女的胸口上,過一過手癮。
然而,還未等他的手觸摸到病床上少女的胸部上,一隻從天花板上落下的手掌,就直接抓握住了他的腦袋。
「懂了,我懂了,你其實是能感受到外界的情況,隻是沒法動彈,所以才呼喚了正義的對吧?!」
吳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他依靠剛才青年的表現,直接推出了躺屍病床的植物人少女,被人渣男青年肆意欺淩卻無法反抗的故事,他覺得這合情合理。
隻要有呼救的內心,那麼被正義之門捕捉到,繼而讓他穿越過來,完全說得過去。
「你是誰?」
須鄉伸之有些慌亂,他不知道突然握住自己後腦的大手的主人是誰,隻覺得對方的力氣非常大。
手就像是鐵箍一樣掌握住自己的腦袋,而剛才自己想要對病床上的明日奈所做的事情,應該也是被對方給撞見了。
「我……」
吳克冷靜了一下,覺得自己不能太過想當然。
「我是床上病人家屬僱傭過來,調查是不是有壞蛋傢夥猥瑣他們女兒的醫院護工,你的事情已經被我發現了!」
吳克想了想,這樣說道。
【結城那個老傢夥竟然有這樣的算計,難怪我要直接過來病房的時候,他會表現出放心的模樣……】
須鄉伸之的眼瞳在瘋狂震動,這一刻他想了很多東西。
社會上,一個人的名譽,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而如果對方掌握了自己猥褻他女兒的證據,那麼這份證據就可能會成為隨時可以讓他直接社會性死亡的把柄,甚至讓他被警察帶走,被控訴關進監獄裡,也有可能的事情,繼而在公司裡一敗塗地。
「他、他們,用了多少錢僱傭了你。」
須鄉伸之深深吸氣,強迫自身冷靜下來。
如果後麵的傢夥是護工的話,那麼隻要付出更高的金錢,卻是完全可以收買對方。
「我的手上可是錄下了你想要猥褻病人的視頻證據,你覺得自己可以花多少錢把這份視頻證據拿回去?」
吳克一臉平靜地反問道。
「一百萬……」
「嗯?」
「不不不,隻要你答應替我隱瞞這事,把視頻證據銷毀,我願意給你一千萬円的封口費。」
感受到後麵之人似乎有些不滿,須鄉伸之連忙改口說道。
「看來,已經可以確定了,你真的就是個猥褻植物人的人渣!」
吳克點頭確認道。
「你什麼意思,一千萬封口費已經很多了,難道你還要勒索我更多嗎?」
須鄉伸之有些驚怒,他沒想到一個區區的醫院護工,胃口會這麼大。
「少廢話,我是正義使者,又不是真的醫院護工,你拿個雞兒的錢來收買我?」
吳克直接把須鄉伸之往地上一丟,隨腳就踩住對方的背,然後就像是綁螃蟹一樣,把在地上不斷掙紮,但卻怎麼也逃不走的傢夥,用從對方身上衣服撕下的布條,給五花大綁了起來。
「你不是護工,也沒有拍下視頻,對吧?」
須鄉伸之終於見到了吳克的模樣,他意識到什麼直接問。
「那又怎麼樣,你想要猥褻植物人的事,已經被我看見了。
我會把事情告訴病人的家屬,而你這個傢夥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吳克聳了聳肩膀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誰,又為什麼要針對我,但你顯然並不認識結城明日奈,而以你的年紀,更不可能去認識結城彰三。
你現在放了我,我會給你一些錢,而若是你不放我,我等下就咬死你才是出現在病房內,想要猥褻結城先生女兒的人。」
「你想要顛倒黑白,栽贓陷害我嗎?」
「我是結城先生信賴的公司員工,想想看吧,結城先生到底是會信賴我這個熟悉的人,還是信你這個看起來才是大學生模樣的小鬼,一個出現在他女兒病房的陌生傢夥的話呢?」
須鄉伸之這樣說著,態度有些囂張起來。
「臭小鬼,年紀輕輕的你,也不想就這樣社會性死亡吧?
快點把我放開,然後向我低頭道歉,明白嗎?」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麵對什麼。
「好久沒遇上你這種傢夥了。」
吳克撓了撓頭,多少有些懷念。
自打他的實力增長上去後,就已經很少遇到這種腦子不靈光的普通人壞蛋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
「我說,公道自在人心。」
吳克回答著,隨手將床尾的護欄杆,給掰斷一小截下來。
「我的正義,可不是如此不便之物,如果病人家屬不信我的話,我就將會親自對你做出製裁。
而你想要猥褻植物人的舉動,在我個人這邊是非常惡劣的行為,我雖然不會直接殺掉你,但我會把你身上的一些骨頭、以及某個重要的生殖器官給碾碎,就像是這樣!」
護欄杆被揉成細密的粉末,灑落在須鄉伸之那張浮現出驚恐表情的臉上,他想要喊話就被吳克塞了一卷布條,嘴裡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
「醫生,還是沒有辦法摘除我女兒頭上的NervGear頭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