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你想要直接尿進我的……”
看著呆愣住的少女,小嘴巴又張大嘴巴補充。
“滾!”
話沒說完,那瓶礦泉水就被砸了回來。
少女寬廣胸脯在飛速起伏著,臉色漲紅一片,額頭上更是有青筋爆起。
看得出來,天童木更十分生氣,但或者,也可以說是羞怒。
隻有她自己知道,那晚的,不全是尿……
“你他媽……”
被礦泉水砸中,小嘴巴想要做出勁夫行為。
“你敢動手打我,回去後我就敢和你那位麻煩的主人談一下,有關於尊重女性的事宜!”
天童木更說。
“你真當我怕了他咩……”
小嘴巴低聲嗶嗶了幾句,就變成一灘惡念黑泥縮回了陰影裏麵。
。
東京,天童家府邸。
“說好了三天時間,結果三天又三天,都已經過去十二天了,連屁都沒有放一個,那國際殺手是他媽吃屎的嗎?”
天童家的小兒子在咆哮著。
“也許已經被乾掉了也說不定,你雇傭的殺手真垃圾!”
天童和光插嘴了一句。
不客氣的語氣,顯然和對方不對付。
“什麽?”
“好了,你們這兩個家夥要吵出去吵,別在家族的議事廳裏吵!”
旁邊的男人開口訓斥了起來。
“日向,你這個家夥,沒輪到你的公司受損,所以你事不關己是不是?”
兩人顯然不服這人。
而在剛準備起衝突的時候,天童菊之承就走進來了。
老人將拐杖重重杵在地麵,發出咚的一聲。
“我這個家主,是已經沒有權威了嗎?”
他問。
“不敢。”
鬨出動靜的兩人,頓時都收了聲。
“家主……”
眾人躬身施禮,天童菊之承來到主位邊坐下。
“殺手的事情無需繼續追究,就當作失敗了,天童木更的身邊,顯然極為厲害的護衛力量。
現在,原腸動物新法起到的聚勢效果已成,天童木更個人已經不是最大的問題。”
天童菊之承開口。
“家主,如今已經有不少派係內的家夥,選擇背棄我們天童家,轉投到聖天子那邊去了……”
右邊的男人匯報道,如今的天童家不容樂觀,而這是一開始誰也沒有想到的、會發生的情況。
“天童家在東京政壇上話事得太久,擋了許多人上升的道路,以前強盛的時候自然無事,而現在虛弱了,有許多宵小之輩跳出來想要推倒我們天童家,也是理所當然的情況……”
天童菊之承的聲音很平靜,似乎並沒有因為這樣的現狀而感到緊張。
“但那隻是一群見風使舵的牆頭草,而真正的危險卻是那些還藏在背後、到現在都還沒有出手的家夥們,卻是一群食腐的禿鷲,在等待著天童家的倒下,準備瓜分我們身上最美味的肉塊!”
天童菊之承的話讓家族議事廳裏的人都變了臉色,但看著裏麵還有幾個沉得住氣的家族後輩,老人眼中又升起幾分滿意之色。
這是家族麵對的危機,但又是一場難得的磨礪,隻要度過去了,那天童家的未來,就將會更加的強大!
至於度不過去的事情,天童菊之承從來沒想過,有他這個老當益壯的家族主心骨在,他並不覺得眼下的家族危機,會讓天童家倒台。
“如今,我們和聖天子、以及其他對我們天童家不懷好意的家夥,正在以原腸動物新法博弈,局勢不利於我們天童家,你們說該如何?”
天童菊之承問向這裏的後輩族人。
“繼續刺殺……”
這裏當然沒有人那麽蠢,說出之前就被天童菊之承否定的選擇,但倒是有人提出了以收買或逼迫聖天子宗族的方式,去嚐試更換聖天子的事情。
應變能力不足!
心中對說出這話的後輩給出評價,天童菊之承就搖搖頭說“這的確能給聖天子帶去一些麻煩,但在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支持的情況下,她的位置並不會因為宗族長老的發言而動搖。”
“刺殺和取締的手打u能都起不到好效果,政壇上我們家族派係又已經受到了多方麵的壓製,或許,我們可以從民間入手!”
開口說話的是個年過三十的女性,一身標準的ol裝,但卻並非是秘書之類的角色,而是天童家真正重要的人物。
天童菊之承點頭“熙敏,細說你的想法!”
“新法的聚勢,在於民間有一些社會群體的活躍,如果我們能夠阻止那些社會群體的活躍,就能抵製住聖天子那邊不斷增大的影響力。”
“要怎麽做?”
“可以弄出一批反對新法群體,去和支持新法的社會群體打擂……”
“嗬,如果有那些人,他們應該早就跳出來了!”
有人嘲笑起來。
“閉嘴!”
天童菊之承冷聲訓斥了那人一句,示意女人繼續說。
“如今,距離大災變不過才過去十年,若是過去二十年的話,我們天童家可能會輸,但現在不過才十年的時間,卻還不足以讓所有人遺忘原腸動物帶來的痛苦。
隻是,如今社會大勢所趨,愚昧的底層民眾隻懂得盲從,有不同想法的人根本不敢站出來,把自己和社會大勢不同的聲音給說出來,而我們天童家要做的,就是匯聚那些人,在暗中給予他們支持。”
女人說完後,就看向主位上的老人。
“這想法很好,與我不謀而合,不過,還可以去暗中雇傭民警,讓他們驅使自己的起始者攻擊我們支持的反對新法的民眾,最好弄出一些大傷亡的事件來。”
“家主高明!”
“隻是苦肉計罷了,可惜了會死掉的人。”
“不過是底層百姓,能為天童家的計劃死,是他們的榮幸!”
“說得對,熙敏,這件事就交由你去操辦。”
“是!”
女人麵露喜色,應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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