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3 一首《我們不一樣》,送給狼耳朵!(1/2)
六年前,為了儘快結束烏薩斯內部的動亂,吳克劫持了烏薩斯皇帝費奧多爾,挾天子以令各地烏薩斯貴族,最終讓烏薩斯帝國各地區與北境,達成妥協、統一的結束動亂的思想結論。
而今在希博利爾看來,當初他們所做出的最優選擇判斷,卻是錯過了一次能讓烏薩斯這個國家破而後立、脫胎換骨的機會,失去了一個能讓整個國家的社會形態,朝向更加優秀製度的社會躍進的時機。
“在你上次離去之後,我的工作就是處理一些北境上,重要的對外外交事務,而希博利爾則繼續在搞著以前,我們在冰原上的那些革命思想,其延伸變種的一套。”
“雖說推動民權運動,讓民權在國家權利的主體中占據的比重增加,這並不是不好,但我總擔心這隻狼耳朵會控製不住局勢,最後把自己給弄翻車掉,她翻車了不要緊,但有可能把北境政權一起帶下水,讓如今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打破,這確實相當糟糕的事情……”
塔露拉有話直說道。
“喂,你這個龍角女,我隻是吐個牢騷而已,用不用這樣詆毀我啊?”
希博利爾很是不滿。
不過,民權運動造成了烏薩斯內部,如今階級對立性強烈起來的情況,這倒是真的。
若是處理不好的話,是真有可能讓已經和平下來的烏薩斯,再次陷入到動亂之中的可能。
“社會結構的定型,應當取決於烏薩斯人民自己的需求,過多的乾涉我覺得不好。”
吳克有些頭疼,這種事情他本來就不擅長應對,同樣也是有些沒想到這個世界,會有上次來到的遺留問題。
“一開始推動是為了掌握烏薩斯內部的軍權,確保哪怕在你離開後我們北境政權也能自保無憂,但後來是有些停不下來。”
希博利爾的表情有些訕訕,一件在以前認為正確的事情在做出後,有時候是會帶來一些新的、令人感到頭疼的事後問題的。
“我現在已經在試圖阻止,聯盟內部的某些不好勢頭了,大部分加入聯盟接觸社主思想的人對現有的皇權抱有敬畏之心,但還有一小部分的人思想偏激,對於推翻皇權貴族製的事情躍躍欲試……”
希博利爾有些無奈地說道。
她一開始是偏激思想的領頭者,後來意識到安定下來的烏薩斯局勢,若任由這種偏激思想進行下去,說不定會搞出大亂子來,就從偏激派變成保守派。
然而,希博利爾能夠抑製住自己與身邊人的想法,卻有些難以抑製住已經傳播出去給其他人帶去的思想,造成的後續結果。
而隨著民間思想運動潮流的擴散,一些被當作階級敵人的家夥就有些忍不住,卻把這隻狼耳朵給當作了擴散這種駭人思想的罪魁禍首,雖然這也沒錯,但他們沒意識到對方也已經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所以,那些人就派來了刺客和殺手,打算通過暗殺希博利爾來阻止思想的擴散。
而為了自保,同樣也是為了反擊,希博利爾則不得不在被刺殺後,繼續推動民權、社主思想潮流運動的持續進行,為了給那些膽敢派人來暗殺自己的家夥好看,展露作為北境武力派代表的強硬態度。
好吧,說白了,現在的希博利爾,有些像是處於騎虎難下的狀況。
階級的敵人,會認為她是罪魁禍首,根本不會聽解釋。
當然,希博利爾也不可能會去解釋就對了。
而自己人,若是能知道希博利爾內心裏的真正想法。
怕是得來上一句將士正欲死戰,領袖何故想要投降?
境地尷尬,又不得不考慮大局。
大局是什麽?
大局就是烏薩斯如今社會的安定。
人民的安居樂業,貴族階層的不鬨騰,皇帝做好吉祥物的責任……
類似於這些的。
希博利爾需要維持一個恰當的平衡,就像現在這般,她已經察覺烏薩斯皇帝,在對於軍隊做出的一些舉動,但卻得當作看不見,更準確點說是配合,去保持一個適度的、雙方都能接受的平衡點。
原本這種事情是塔露拉在負責乾的,隻是在希博利爾逐漸踏上烏薩斯帝國的政治大舞台後,更符合北境政權權益的她,手中便被塔露拉塞入了當北境政權集團派首的接力棒子,從幕後來到前台。
而塔露拉則從前台走向幕後,隻當北境集團有需要緩衝、妥協、談判人物的時候,才會出來負責去乾這種事。
德拉克血脈,前任最有權勢科西切公爵的養女,現任推翻自己養父強大權利集團的女大公,不管是哪種身份,塔露拉都得上是天生的貴種。
烏薩斯貴族集團厭惡北境政權,卻並不排斥與同為北境政權一員的塔露拉交往。
甚至有的北境之外的烏薩斯貴族,在暗中表示願意出力,支持塔露拉重新拿回北境政權集團的主導地位,當回權勢無雙的龍首。
但可惜的是,那些烏薩斯貴族的暗中示意,都跟媚眼拋給瞎子看一樣,他們想要挑動北境政權集團內部禍起蕭牆的那種情況,根本就是不可能會被實現的事情。
哪怕不提塔露拉一直抱有的想要被吳克帶回家的想法,就算是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中,大概率也不會中挑撥離間的奸計,雖然她和希博利爾並不是親密的閨蜜關係,但也算是老戰友的關係了。
北境政權最開始的建立,就是由吳克,塔露拉,以及希博利爾這隻狼耳朵構成的,至少在明麵上如此,大家都是聰明人,內鬥讓外人撿便宜的這種事,隻有腦子不正常的家夥才會乾出來。
“這樣吧,軍隊你直接調動,然後派人去給烏薩斯皇帝費奧多爾傳句話,就說,我回來了,軍隊是我讓你調動過去的,和烏薩斯帝國內部現在的政治情況,是沒有半分關係的。
另外,讓他儘快趕去龍門那邊,我打算在龍門那邊開個皇帝座談會,炎國皇帝也會到場。
當然,若是費奧多爾不想去的話,就讓他睡覺的時候,準備張好點的床單,因為我不介意再次帶他上天,體驗一把直衝雲霄的快感。
你記得要找個表達能力強的人過去,一定替我向他做出這次必然會讓他尿濕褲子的保證,讓他深信不疑這一點。”
奪筍啊你,但我喜歡!
希博利爾露出了不
553 一首《我們不一樣》,送給狼耳朵!(2/2)
懷好意的笑容,卻是拍胸脯保證道。
“沒問題,我找個能給烏薩斯皇帝,現場表演尿褲子的人,去傳話都行。”
一對酥胸,卻是在自個手掌的拍動下輕顫起來。
洗希博利爾比起以前,在當前線指揮官的時候,似乎也有些發福了。
而發型,也從過去的颯爽短發,變成了如今盤著一圈長發的模樣。
如果不考慮其身上穿著的軍裝,現在的對方會更像是個躍躍欲試、想要去惡作劇別人的少女。
當然,僅是從氣質上表現出的少女氣質,模樣則是正直妙齡的少婦姿態,很有成熟女人的韻味。
“話說,都過去六年了,希博利爾你生孩子了沒有啊?”
看著不懷好意在笑著的希博利爾,吳克下意識就問了出來。
“誒?”
聞言的希博利爾有些愣住,卻沒想到吳克會問這種問題。
“我連對象都沒有找到,怎麽可能結婚呢?”
反應過來後,希博利爾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做出回應。
“誒,你還沒結婚嗎,按年紀來說,你應該都奔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