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有衝突的,這個世界即將迎來變化。”
冬木市教會的偏廳,坐在辦公椅上正看著一些東西的吳克隨口說道。
“能否詳細地說明一下,你想要做的事情,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言峰綺禮直接詢問,在親眼見證了那晚的奇跡後,他就將自己的位置擺在一個恰當的位置上,倒是不和以前金閃閃一起當愉悅黨的時候,拿杯紅酒在手裏轉著,一副當旁觀看戲者品味別人行為感悟愉悅的模樣。
“這個世界的神秘,以後不再會是神秘了。”
吳克抬起頭回答道。
“全世界的普通人,將能知道世界的真相,我想要站在前台,代表世界的抑製力,以及我個人的正義主義,對這個世界的神秘界,進行規範化的管理。”
“管理?”
“簡單來說,就是對這個世界、一些我認為不合理的規矩進行改善,同時對原有規矩存在的錯誤和漏洞,進行查漏補缺的工作,我要幫助這個世界的魔術師,和這個世界所有與神秘有關係的人,製定出更為合理的規矩來。
這兩天,你都在和冬木市的市長對接,處理城市失去房屋財產居民的問題,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女兒卡蓮已經在幫助我,整理你們聖堂教會裏的一些條文規矩,但還不夠全麵,我需要你也一起去幫忙整理。”
【所以,這是想要給世界最大的量大神秘組織,魔術協會與聖堂教會定規矩嗎?】
言峰綺禮欲言又止,沉默了一會,才問道:“我可以重新變成一個癱瘓,退出您的正義組織嗎?”
“為何?”
吳克不解看過去。
“麻婆豆腐很好吃,我還很年輕,還想多吃幾年的麻婆豆腐,不想太早英年早逝。”
言峰綺禮角度刁鑽地回答道。
“你認為你會死?”
吳克問。
“我隻是認為你想要做的事情,會無可避免地與世界原有的兩大神秘組織,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產生劇烈的衝突。
可能相對於你這種,早已經是非人的強大存在來說,並沒有什麽問題,但對於我這種小地方的神父而言,卻是經不起什麽風浪的,隻要被卷入其中,就隨時可能葬身海底。”
言峰綺禮很實誠地說道。
“小衝突或許有,但大衝突你儘管放心,我相信隻要能用事實說話,展露自身的真心全意,和兩個神秘巨頭組織上層那些能夠做主的人進行親切交流,那些人應該就願意尊重我,被星球和人類的抑製力共同委托,對這個世界進行更細致化管理的人,其意見和想法。”
“人類是貪婪的生物,權財勢則是讓人展露自身醜陋麵的誘餌,不管是魔術協會還是聖堂教會,大多數的高層都是一群爭權奪利、自私自利的家夥,他們的欲望,比任何普通人都要更加強大。
當然,如果你沒有傷及他們的利益的話,他們倒是願意尊重比自身強大的人物,但如果你打算傷及他們的利益的話,哪怕你的身上有著偉大天主的意誌,也會被利欲熏心的他們挑戰。”
頓了頓,言峰綺禮就說出一句,很顯諷刺的話。
“正因為世間並不存在天主的存在,故而世間才有了信仰天主的教會誕生。”
在身體殘廢、成為冬木市的神父後,言峰綺禮對神學有了更深的研究,原本就作為聖堂教會接近高層背景出身的他,所能夠接觸的教會典籍比一般的神父要多。
同時,在言峰綺禮的內心中,對神的質疑遠比對神的信仰要多,卻是更容易看清楚聖堂教會高層的本質。
大多數的高層主教嚴格來說,都不算是天主神的信徒,隻是一群利用天主神的名義,去做有利於自身之事的家夥而已。
換句話而言,言峰綺禮並不認為那群人,會因為兩大抑製力對吳克的承認,就願意去尊重對方的想法和意見。
恕不見,法蘭西曆史有名的聖女貞德,還被當時的教會主教當成魔女,給處置掉的事情嗎?
“聖堂教會的天主是假的,哦不,應該說是多數時候是抑製力本身扮演的,然而我的拳拳之心卻是真的,正義的大道理也是真的,卻是擁有著強大的力量。”
吳克把右手握成拳頭放在桌子上,指著拳頭就對言峰綺禮說道:“這才是我實現對世界精細化管理、對神秘界進行新規矩的製定,向世界表達自身正義道理的底氣所在。”
看著拳頭,言峰綺禮有些沉默,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站著,卻是提醒說道:“聖堂教會的最高力量,除了傳承下來的一些古老隱秘法陣外,就隻有待在埋葬機關裏的,死徒二十七真祖的那幾個了……”
“死徒二十七真祖?”
“那是一群比多數英靈都還要強悍的怪物,從久遠的過去延續至今的種族,與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為敵。
當然,這是明麵上的情況,有的真祖其實已經選擇加入了魔術協會或是聖堂教會的組織裏,成為暗中武力的一份子。”
頓了頓,言峰綺禮繼續說道:“如果你想要在神秘界,給所有人定規矩的話,那宣揚自身名號就是一件十分有必要的事情,我認為你可以拿有名的二十七真祖開刀,這會是個不錯的好選擇。”
“但我隻對付壞家夥。”
吳克提醒說道。
“二十七真祖嘛,好的反而是裏麵的奇葩,是屬於少數派的家夥,比如寶石翁,就是魔術協會一個比較正直的真祖存在。
但大多數的死徒真祖,卻都是殺人如麻的怪物,完全符合你挑選壞蛋的標準。”
曾經有過埋葬機關的履曆,讓言峰綺禮對這些東西很熟悉。
。。。。
此時,為了躲避敵人追殺而跑到觀布子市的愛爾奎特.布倫史塔德,突然就在暫時居住的酒店房間內打了個噴嚏。
“真祖也會感冒的嗎?”
她揉了揉鼻子。
“咚咚咚……”
房門突然被敲響。
“誰?”
愛爾奎特有些警惕起來。
“酒店服務員,給你送溫暖服務來的。”
兩儀式一臉不爽,站在外麵敲著門,後麵則跟著淺上藤乃。
昨天,觀布子市的街道上,發生了一場戰鬥。
兩名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這座城市的真祖,就在青天白日下打了起來。
而剛好,兩儀式最近正被某個家夥給耍約了,心情正處於糟糕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