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雖然體積比起地球來說不大,但再怎麽說也是個衛星星體,而一個人,好吧,我可以不把你當人……”
吳克:“???”
“但一個生命個體,就想要把一個衛星星體給揚了,很抱歉,我兩儀式不是幼童,所以請你不要再說這樣幼稚的笑話了,真的,再說的話,我可能還會忍不住,再次噴水出來的。”
拿起礦泉水瓶晃了晃,兩儀式的意思很明顯,這是指從口中噴出剛喝進去的水。
“那怎麽樣,才能讓你相信我說的話?”
“信你能把月球星體給揚了的話,除非我能用直死魔眼,把腳下的星球給一刀切開。”
兩儀式直接回應道。
“咦,這種事情都能做到嗎?”
吳克瞪大了眼睛。
“嘶~”
淺上藤乃在旁,吸溜了一口金針菇的同時,也順帶倒吸了一口涼氣。
“???”
兩儀式一臉問號,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
她認為自身的語言表達能力,應該是沒問題才對,雖然她在日常裏,不怎麽喜歡跟別人說話。
【算了,這兩個家夥都有些不正常,還是解釋一下吧……】
她想道。
“正是因為我做不到那種事情,所以才說出來的。”
兩儀式的手上筷子,尖頭一指旁邊的吳克。
“所以,這是我在認為你說的事情,是一種天方夜譚的東西,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來欺騙到我兩儀式的這個意思。”
吳克認真想了想,問:“哪怕,你親眼看到證明我說的話的證據,也一樣嗎?”
“哼,有證據,那倒是拿出來啊。”
兩儀式輕哼了一聲。
“看外麵。”
吳克一指窗外,淺上藤乃和兩儀式都下意識看出去,但都沒有看見什麽特別的、能被當作證明言語之物的東西。
兩儀式有些皺眉,回望了過來:“你要我看什麽東西?”
“天上,月亮。”
吳克言簡意賅。
“不就是一輪殘月嗎,這有什麽特殊的?”
兩儀式有些不解。
“忘了告訴你們,我在和那個賽法盧戰鬥的時候,卻是不小心把月球很大的星體部分給打崩了,而那大概就是我們的戰鬥所造成的殘月情況。”
吳克解釋說道。
兩儀式:“???”
淺上藤乃驚歎:“哇,好厲害!”
單純的女孩,並沒有懷疑。
“艸,我有理由認為你這是在忽悠我。”
“月球的自我修複還需要一些時間,如果你不信的話,之後幾天的晚上,你儘管可以看看天上月亮,到底還是不是殘月。”
吳克說完後,卻是順帶提了一嘴邀請的事情:“如果是的話,你就要加入我們的正義夥伴大家庭。”
“如果不是的話,你們以後就不會來騷擾我了?”
兩儀式問。
吳克點頭。
想了想,兩儀式覺得有點虧,吃著熱乎的牛肉騙,就提出新的條件:“不僅不能騷擾我,還要在當我鄰居的時候,一直負責我個人的一日三餐,直到你們兩個家夥從這裏搬走為止?”
“沒問題。”
兩儀式眨了眨眼睛,她感覺自己,好像還是虧了!?
。。。。
冬木市,遠阪家。
“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為什麽會突然離開我的身邊?”
遠阪凜就像是個質問學生上課去哪的老師般,在質問著紅A。
“我發現了從者交戰的魔力波動,於是就前去探查了一番。”
紅A解釋道。
“偵查敵情,這是個理由。”
遠阪凜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可。
但隨即,她的神情就是一肅。
“Archer,你知不知道,一個英靈隨意離開需要保護的禦主身邊,一旦禦主遭遇到了敵對方的英靈,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紅A:“……”
他的禦主遠阪凜,果不其然地像是對方的性格所會做出的事情那樣,卻是開始長篇大論地說教了起來。
“在這場聖杯戰爭中,你我乃是一體的存在,而你的隨意離開,則是造成了我陷入一段時間、人身安全沒有保證的狀態。
雖然,到最後也並沒有遇到敵對方從者的這種事情發生,卻不意味著問題的不存在。
所以,Archer,你這個連自己真名都記不起來的無名之輩,卻是要好好的反省一下今天自身所做出的錯誤行為!”
麵對著說教狀態的遠阪凜,紅A沒有去反駁什麽,卻是識相地低了頭:“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會好好反省自身的錯誤的。”
遠阪凜→iorz←紅A
遠阪凜撇了紅A一眼,本身也不是個刻薄性格的女孩,見到對方如此,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卻是抱起雙臂傲嬌道:“算了,這次我就原諒你,你趕緊給我說說,今天你棄我而去後,到底探查到了什麽重要情報?”
“是。”
紅A抬起頭。
“我探查到的情報是……”
他當然不可能說出,【我爸也沒死】的那種話。
而是認真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Berserker把上三騎的Saber,給吊打了!”
遠阪凜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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