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SB先生,你怎麽來這裏了?”
“隻是有些不放心,所以跟過來了。”
“誒?”
“期間知道了一些事情,等下我會全部告訴你。
不過,現在,還請你脫掉自己的上衣。
嗯,內衣不用脫。”
淺上藤乃眨了眨眼。
“是需要我肉償報答您嗎?”
“我懷疑你的腦子有問題,但沒關係,等下治療好你身上的疾病後,我會順便幫你檢查一下腦子的。”
“SB閣下,我可不知道腦子怎麽治療,而且,這裏也不是手術室,你究竟打算怎麽做?”
中年醫生咽了咽口水,在旁小心開口詢問道。
“怎麽做,當然是這麽做。
至於手術室,不需要,我有這個無菌的東西!”
說著,吳克的指尖上,就垂落下大量的惡念絲線。
“這東西能夠隨我的心意操控,並且吸收多餘的血液與肉體組織,完全能夠做到不切開肉體,就進行的體內作業的手術行為。
等下,我會把她體內的情況告訴你,而你則要通過豐富的經驗,來告訴我哪裏得切除,哪裏不可切除。”
淺上藤乃很聽話,已經脫乾淨上半身的衣服,不過在準備脫褲子的時候卻被阻止,因為並不需要她的下半身保持裸露。
吳克的指尖觸摸在那平坦的小腹上,大量的惡念絲線再次分化變成肉眼不可察的細小長絲,就從小腹上的毛細血孔裏鑽進去,進入身體後就包裹在了那個發炎的闌尾上。
……
這是醫生所經曆的最為玄奇的手術,他所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根據新人手術者對被手術者體內情況的描述來進行指導。
闌尾炎的切除手術,幾乎沒有什麽技術性上的問題,就成功被解決了。
但之後的視神經脊髓炎,卻才是真正的技術活。
吳克和中年醫生,對床上趴著露出光滑背部的淺上藤乃的治療,足足持續了半天的時間。
期間,兩個女保鏢覺得不對勁,想要進來看看情況,然後,就被一道從背後影子裏,所伸出的惡念黑拳,給直接敲暈了過去,反反複複十數次。
直到細胞級別、新人手術醫生的吳克,對所有的病變細胞進行清除,給植入裏麵的惡念種子,下達對女孩身體進行防護,取代那些病變細胞提供的免疫係統功能後,一切才總算停止下來。
【繼藥物治療,激素衝擊治療,血漿置換,生物治療的方式後,視神經脊髓炎又出現了另一種高效的治療方式。
那就是用另一種可以模仿人體細胞提供的免疫係統功能,對這種自身免疫性的疾病進行根治。
我或許可以寫成論文、將這種實例拿去得獎,不,我得不了獎,因為治療的關鍵是這個家夥……】
參與了一場醫學奇跡的手術,可以名利雙收的事情就擺放在麵前,但卻偏偏這是說出去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的事情,這對於一個喜好追名逐利的醫生來說,卻是一件令他非常難受的事情。
“啊,我、有些奇怪……”
做完手術,理論上是被治好的淺上藤乃,卻是在床上發出一些不自然的呻吟聲音。
而她保持這種不自然的狀態,卻已經有半個多小時了。
“她這是怎麽了?”
吳克不解。
“身體感覺消失太久,如今重新回歸,是造成她現在情況的原因。”
“說清楚點。”
“就和突然能聽見聲音的失聰者,以及突然能看見事物的失明者差不多,都是感官刺激太大了。”
“懂了,喜極而泣、失而複得的那種感覺對吧?”
“呃,還是有點不太一樣的,觸覺回歸後的受刺激程度,都會比聽覺、視覺重新獲得的,要大得多得多。”
“就比如?”
“就比如你現在,準備拿衣服給她穿,可能會導致……”
醫生停下來,剩下的話不用他說了,因為病床上的床單,有些濕了。
“介於身體痛苦與歡樂產生的生理本能反應。”
淺上藤乃喘著氣,有些無力地躺在病床上,她經曆了人生第一次的**現象。
而造成的原因,僅僅隻是被人拿著病號服,披在裸露在空氣中的光潔後背而已。
不是對女性身體一無所知的吳克覺得很離譜,因為他在和塔露拉在進行親密接觸行為的時候,也是需要花上一些時間和技巧,才能讓那個龍角女孩出現這般無力且高興的情況。
“這樣沒問題嗎?”
“呃,隻要逐漸適應這種正常人的感覺,就能夠漸漸恢複正常人的觸感水準。”
醫生也沒見過多少無觸覺症的病患,就更別提恢複觸覺的例子了,他隻能是憑靠著醫療經驗,這麽給出自己的回複。
“那還行,隻是現在的情況,就不太適合跟她說對方家裏的那些事情了,誒,這是什麽?”
吳克瞧見了有些奇怪的情況,走過去,伸手就摸了摸似乎原本就是那樣,病床上不知道何時扭曲變形的鐵欄杆。
“誒,這不是你造成的嗎?”
“我?”
吳克一臉疑惑,和一臉疑惑看他的醫生,有些麵麵相覷起來,剛才的治療過程中,他太過專注於少女的身體內部情況,除了提問醫生一些問題外,就有些忽視了外頭,發生的一些異常情況。
。。。。
冬木市,一棟古樸的府邸住宅內。
“叔,這是今天的上供。”
高挑的少女,對著一張男人的照片,在前麵的香台裏插香。
隨後,女孩腳步移到另一邊,卻是再次點燃三炷香。
“父親,如您在天有靈,就請保佑女兒獲得此時聖杯戰爭的勝利,重鑄遠阪家的榮光。”
“凜。”
後麵傳來女人輕柔的呼喚,僅僅隻是從念出名字的語調,就能聽出對方的擔憂。
“母親,請不要擔心,我是一個優秀的魔術師,更是遠阪家的驕傲,我會沒事的。”
遠阪凜轉身摟抱住了母親。
十年來,她與母親禪城葵相依為命,卻是經受了別人對落魄家族的打擊,就比如一些貸款銀行上門的收債。
如今,遠阪家除了一兩座小型可供魔術修煉的寶石礦外,就已經沒有什麽資產了。
如果再不重振遠阪家在魔術界中作為豪門世家的威名,很可能就會像是那個已經聽說,出售了禦三家聖杯參與資格的間桐家一樣,徹底地消失在魔術的世界中。
“就不能放棄麽,我隻剩下你這麽一個女兒了,你的父親在前次的聖杯戰爭中出事,我不想你也出事。”
相比於當年那個理解丈夫選擇的妻子,現在同樣風韻猶存的禪城葵,卻無法對做出和其父親相同選擇的女兒,感到釋然和進行支持。
她十分擔心女兒可能遭遇的危險,她擔心自己會失去最後一個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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