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克的初中時代,別說同年齡的女生了,就算是同年齡的男生,也很少敢靠近他的。
那時候,他的中二之魂爆表,哪怕是在學校上學,也總想著路見不平、抽拳相助的那些事。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他入學後的第一個學期,就把一群高年級的學生給打進醫院的事情發生。
而原因,隻是那些學生作風不良,在欺負別的同學的時候剛好被他碰見。
然後,他們就被中二之魂爆表、且動手能力極強的少年揍了。
這裏麵,還不僅是男生,就連一些大姐頭式的女生們,卻也是一視同仁地挨揍。
【而當時,若不是老哥的那個學校校長,正好是自家那個平平無奇的老爸,從小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死黨朋友,且這事本身就是那些被打進醫院的家夥不對,說不定當時老哥就已經被學校給開除了……】
吳莉莉想道。
當然,這其中的事實,卻是當時的吳爸,動用了自己身為特殊部門工作人員的特權。
嗯,吳迪壓根就不認識什麽中學校長,隻不過是對自己的兒女這麽解釋,且給了當時上初中的男孩一些【做得好】、【乾得漂亮】的鼓勵和稱讚。
【之後,除了那個叫李維斯的小胖子,成了自家大哥的好朋友外,其他的人,哪怕是那些因為她哥,才不用繼續在學校裏,忍受被欺負事情的家夥,無論男女生,卻都對她哥抱有著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
至於紅內褲外穿、讓人感到丟臉、並覺得精神或許不正常的情況,則是之後她親哥,快要上高中的時候,才發生的意外。
在那之前,作為親大哥的吳克在妹妹的心中,可都是賊酷賊酷的形象。
吳莉莉心中暗自吐槽著過去親哥的不靠譜,一邊又把現在糾結起來的心情逐漸放鬆開來。
麵前的哥哥,在她的眼中雖然依舊不正常,但對於人品什麽的,吳莉莉卻是相當認可的。
說沒做過,就應該是真的沒做過,哪怕剛才圖畫上那個女的所出現的地點,非常的惹人遐想。
【她是個強敵!】
看著手上本子,一副被新畫出來的肖像圖,吳莉莉心中這樣子想道。
“既然老哥你都說這樣說了,那身為妹妹的我也不能不信任你。
不過,有些話我得先說在前頭,不是我不想你交女朋友,但老媽以前卻曾說過,你未來的媳婦,必須得到我和她老人家的認同才行!”
所以,爸爸是不重要的嗎?
“誒,老媽有說過這句話嗎?我怎麽記得,她是讓我快點找一個女朋友,隨便哪個都行、隻要是女生能管住我的……”
吳克回想著過去,他家最高領導人曾經說過的話,嘴裏就在嘀咕道。
“那都是老媽氣話,怎麽可能隨便找一個女的都行呢?”
吳莉莉擺出煞有其事的樣子,明確指出自家老哥若是真的要找對象的話,一定得讓那個對象來度過她自身,以及家中老媽聯手把守的關卡才行。
“老哥你這麽中二,萬一被壞女人欺騙了怎麽辦?情傷,那可是無藥可醫的重傷啊……”
吳莉莉說這話的嚴肅模樣,讓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吳克,都無法說出拒絕塔露拉接受家人把關的話。
“話已至此,我現在得趕回去,跟老媽匯報一下你這邊的情況。”
吳莉莉站起身,穿上了剛才脫掉的外套。
“誒,那你可不要胡亂造謠啊,莉莉!”
吳克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連忙道。
“你覺得你妹妹,我是個喜歡添油加醋、胡亂造謠的美少女嗎?”
看著妹妹平靜如水的眸子(死魚眼),吳克下意識地搖搖頭。
“不是。”
【對不起,我是!】
“那就是了,我會如是匯報給老媽的。”
吳莉莉舉了舉手中的本子,打開的人物肖像畫的一頁。
“至於這個,我就拿回去給老媽看了。”
也不等吳克說出【隻要撕下一頁帶走,不用將整本日記拿走】的這類話,吳莉莉就快步走到玄關門口處,穿上了自己的長筒棉靴,就回過頭青春氣息爆棚地對著親哥揮了揮手。
“那麽,老哥,下周學校見!”
說完,吳莉莉就跑出去帶上門,動作一氣嗬成,絲毫不給後麵吳克挽留的時間。
【可能讓自己社死證據到手!】
吳莉莉內心雀躍著,但想到裏頭還畫著的那個未來嫂子的圖畫,她心中的那點雀躍就一掃而空。
就以吳莉莉對自家老媽性格的了解,別說自家親哥帶回來一個美人兒媳了,就算是帶回來一個醜八怪兒媳,怕不是老媽臉上也能綻放出璀璨的笑容,並感慨一些【吾家傻兒終成長】之類的話?
所以,這次她回去後,一定不能給老媽直接看本子上的人物畫,而應該先在老媽耳邊的吹一吹自己的這個女兒風,糾正老媽原本對老哥的那種低期待值的情況,卻是需要將對未來兒媳婦的要求調高。
不過,就以手中本子上畫的美人兒,怕是隻以外貌形象就能在自家老媽那邊獲得極高的分數……
【所以,自己卻還得給老媽灌輸一些漂亮的女人不可信的話,著重強調老哥駕馭不住那樣的女孩,以及漂亮的女孩容易傷到自家老哥內心之類的言論,沒錯,我應該……】
就在吳克於陌生的租房裏,有些歎息著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並已經打開了保溫飯盒、一臉陶醉吃著好久沒吃的自家老媽手藝的時候,吳莉莉這邊,身為策略性美少女的她,卻已經在心中製定了【老哥保衛戰】、【肥水不流外人田】等的資深預備役德國骨科妹妹,才可能會做出的作戰計劃……
。。。。
“阿嚏~”
遠在泰拉世界、烏薩斯北境、現任公爵府邸的主臥房間中。
坐在窗台上喝紅酒的塔露拉,突然打了個噴嚏。
“我都說了,這麽冷的天,就別穿得單薄的蕾絲睡裙,給,趕緊披上吧。”
塔露拉從身上黑絲吊帶睡裙上方露出的白嫩肩膀,被後方一雙拿著毛絨披風的手掌給觸碰到了。
而後麵的人在做完這事情後,就趴伏下來用手輕輕撫弄塔露拉頭上的秀發,在把她腦袋上亂糟糟的頭發梳理好,猶如同情人般溫柔。
“謝了,暉潔,但我真的沒覺得冷,剛才隻是鼻子裏突然感到有些癢,才打了個噴嚏而已。”
塔露拉向後麵的人道謝,說了一句。
“姐,你說,該不會是姐夫在別的世界裏想你吧?”
陳站在後麵,看著窗戶玻璃裏麵倒映出的姐姐,忽然說道。
“你說的倒不是沒有可能。”
塔露拉認真地想了想,腦袋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