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你要報警是一件好事,這說明你已經在我的幫助下,稍微發生了改變,你已經重新找回了尋求外界幫助的想法。
別客氣,你儘管可以打電話,就說家裏來了賊,而自己受到了脅迫。
我個人是完全不會在意,這種由於誤會產生的誹謗。
我會原諒你,既不會把你的屁股打成八瓣,也不會肢解你的身體。”
傑西卡的身體抖得厲害。
“我說的是真的。
當然,警察估計也抓不到我。
我會在他們出現的時候,離開這裏。
而在他們回去之後,又重新回來,繼續對你的改造行動。”
吳克示意傑西卡,可以隨意打電話。
“你究竟想怎麽樣?”
傑西卡沒敢拿起固定電話,一屁股坐在吳克對麵的沙發上。
身上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氣勢,像是想討個最終審判的犯人一般。
“這房子內的各處都有些臟了。”
吳克答非所問。
手裏沒打開的黑皮本,卻是傑西卡的父母,克魯茲夫婦照顧女兒的日記。
“平日你父母除了工作外,回到家裏還要悉心照顧你,根本沒有多少時間照顧這所房子。
本來,他們是可以找家政公司的人來幫忙,但你比較排斥外人,所以,他們考慮到你,也並沒有請。
雖然,你現在已經洗完澡了,再讓你做家務流汗有些不好,但大不了讓你再洗一遍就是了。
所以,現在,你該拿起抹布和掃帚,要為這個家做大掃除了!”
傑西卡沒有拒絕的權利,而就在她做大掃除的時候,吳克還在旁邊念起她父母,平日裏照顧她的日記的內容。
裏麵,並沒有一些華麗的辭藻,隻是用最樸實無華的單詞記錄著,在生活中,普通平凡的父母,對患上焦慮症女兒未來的擔心,以及在生活細節之中,照顧好女兒的一些點滴。
要說感人嘛,這裏麵的單詞沒什麽渲染,很難調動外人的情緒。
但要說不感人嘛,那邊正擦著桌子的傑西卡,卻哭得像個小孩子似的。
。。。。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傍晚。
當克魯茲夫婦乘車回到家裏,一開門見到的就是眼眶紅紅的女兒,手裏正拿著拖把在拖地的一幕。
夫婦兩人露出了見鬼的不可思議表情。
“克魯茲先生、克魯茲夫人,歡迎你們二位回來,我來自哥譚阿卡姆精神大學,就讀那裏精神醫療專業學科的學生。
此次,阿卡姆精神大學對外交流,我來到了和您們女兒的大學裏,意外聽說了傑西卡學姐的事情。
於是,我就想著來幫助傑西卡學姐,準備解決困擾她的精神疾病問題。
在您們二位不在家的時候叨擾了,卻還請見諒!”
在克魯茲夫婦有些愣神間,吳克就走上前很有禮貌地自我介紹道。
他解釋了自己這個陌生人,為何出現在他們家裏的原因。
當然,此乃編造出來,能夠讓身為普通的克魯茲夫婦,容易理解相信的善意之言。
“呃,閣下……”
“二位可以叫我吳克,請放心,一切對傑西卡學姐焦慮症精神疾病的治療,我都不會收取費用,這是我自願的。”
“呃,好,謝謝……”
克魯茲先生下意識應道。
等等,不對,他是想要問這個問題嗎?
“傑西卡她……”
另一位,克魯茲夫人的問題還沒說完,也被吳克開口打斷。
“傑西卡學姐精神方麵的問題並不大,經過我和她一下午的接觸交流,我發現她隻是對過去的一些事情感到恐懼,以及對作為那件事唯一的幸存者,對之後其他人的指點,感到了焦慮和不安,但這些都可以通過努力去改變……”
頓了頓,吳克就指著後頭的女性說道:“事實上,經過我一下午的努力,她已經走出了自己的房間,她身上焦慮症的精神疾病,也緩解了許多……”
克魯茲夫婦看了看麵前的年輕人,又看了看站在其背後,似乎顯得有些不太適應臥室之外的環境,但卻拿著拖把堅持站在那裏的女兒,克魯茲夫婦決定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將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忽視掉。
“作為傑西卡學姐的父母,我覺得自己有必要征詢你們二位的同意,不知你們二位是否願意支持我,繼續讓我治療您們的女兒?”
吳克問。
“這個是當然的,我們的女兒是否能好過來,這是我們家十分重要的事。”
克魯茲夫婦不假思索地回答。
“隻要,傑西卡自己不排斥就行……”
然而,兩人也提出了底線。
“那行,你們女兒那邊,我們下午已經談好了。”
吳克很有自信,回過頭還跟假學姐確認情況。
“對吧,學姐?”
傑西卡之前聽了父母照顧自己的日記後,的確有了點自主改變的想法。
但精神疾病這種東西,要是想就能好,也不至於把她弄成這樣子。
臨到頭了,家裏的父母回來,傑西卡想臨陣退縮,改變自身不堅定的想法。
但就在這時,傑西卡卻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開不了口。
脖子上,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壓著她腦袋,朝自己父母那邊點頭,似乎在讚同那個魔鬼一樣少年的話。
傑西卡瞪大眼睛看著吳克,眼神的意思仿佛在說:是你在算計我?
吳克微笑著回應她的目光,神力戒的力量在運用著,他並不在意被瞪眼。
“瞧,學姐的眼神,是不是充滿了堅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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