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我知道,如同百合花那種能讓人迷醉的清香,混合了醇厚牛奶的那種味道差不多,對吧?”
陳很是讚同地點頭,隨後她發現了哪裏不對。
“你是怎麽知道的?”
身體味道這種東西是很輕的,不湊近了聞根本聞不出來。
“當然是聞出來的。”
吳克作為SB的嗅覺非常好,曾經在跟塔露拉獨處的時候,就從對方的身上聞到過類似的味道。
不過,那應該不完全是體味,而是少女習慣用的一種皂角香味,和她身體汗腺排出的物質,混合起來後形成的好聞味道。
“誒?!”
陳望著吳克,眼睛瞪得大大的。
。。。
等塔露拉帶著白雪走出來,看見的就是自家妹在瞪著吳克的一幕,吳克看起來則有些茫然的樣子。
“你們發生了什麽嗎?”
她問
“沒有啊。”
吳克搖頭回答。
陳倒是想要詢問自家姐姐是否被對方吸過身體,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忍下了剛回到身邊的‘媽媽’,似乎又要被別人搶走的那種感覺,同樣搖頭道:“沒有。”
“你們說完了麽?”
吳克問。
“說完了。”
“方便和我說一下麽?”
塔露拉想了想,回答道。
“等晚上,你來我房間,我告訴你。”
旁邊,陳和白雪:“……”
。。。。
些許的私事處理完,該處理車隊那邊的公事。
吳克直接帶塔露拉去車隊那邊,卻是準備安置來到這座城市的大隊伍。
“你真的是去采購環境控製器的?”
塔露拉眼角有些抽搐,看著幾乎停滿車輛的辦公處庭院,以及在那些停著的車輛旁邊,正在等待下一步指使的人群,不禁就朝身邊的吳克詢問起來。
“這有什麽問題?”
“問題可大了,你就算是帶浩浩蕩蕩的運貨車隊來,我都能理解,但你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來,這又是什麽情況?”
光是目測,塔露拉就確定這裏的人,應該不下千數。
“你說這個啊,這是因為運貨成本、以及其他事情造成的緣故。”
吳克簡單講述了下哥倫比亞那邊,在環境優化公司遇到的事。
“所以說,這些人是來這裏開一個新的、製造環境控製器的公司、工廠的?”
“正確來說,隻有四百人是,至於剩下的,有一部分的確是為了更快製造環境控製器的控製芯片,我從萊塔尼亞那邊挖過來的學生,其中還有兩位對於環境方麵,有深刻研究的專家教授。
而那些來到這裏的學生裏,其實是有學習各種專業知識的人,卻是屬於能夠在烏薩斯北境這邊發光發熱、我們組織建設事業需要的人才……”
吳克又簡單講述了下,自身在萊塔尼亞那邊投錢,應聘各個大學各種專業學生的事。
塔露拉有些無言,又指向另一邊,大多數都穿著白大褂的人。
“所以,那也是一群醫學生了?”
“不,那些不是,那些人早就畢業,且多數是已經成名的醫學研究者,卻是我從哥倫比亞的生命研究機構,萊茵生命的實驗總部裏找到的……”
吳克再給塔露拉粗略講了一些關於火神計劃的事。
“我準備讓他們在我們這裏,針對治療礦石病的醫學項目進行研究,你給安排一下地方。”
“等等,我的腦子有點亂……”
塔露拉捂著額頭,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過了一會後,她才看了看頭頂快要暗下去的天色,車隊卻是在臨近傍晚的時候,才抵達這座城市的。
塔露拉說道:“這樣吧,我先讓人安排這些人今晚的住所,至於其他的安排,等我對她們的情況有更多了解後再來進行,嗯,你晚上到我房間的時候,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講清楚!”
。。。。
晚上,吃過晚餐後,塔露拉就帶著吳克進了自己的房間。
而經過吳克大約兩小時的詳細描述後,塔露拉就對他在四個月的經曆有了充分的了解。
簡述一下開頭和結尾,那就是開局一個盾衛和一輛運貨車,回來後就不管是人才還是設備,又或者是金錢等等東西,全都有了!
這是去采購麽?
不,這是去打秋風啊!
從烏薩斯打到龍門,又從龍門打到哥倫比亞,然後是萊塔尼亞,接著又是哥倫比亞,最後是卡茲戴爾……
期間,薅了不知多少勢力的羊毛,哪怕是看起來什麽都沒有得到的卡茲戴爾那邊,也因為掌權者是被幫助,重新掌控政權的,隻要那位薩卡茲女王,不是翻臉不認人的白眼狼,那基本也是一筆珍貴、可以在必要情況下,從外國借助的政治勢力。
得,比起留守烏薩斯北境守家推塔組織的她和其他人,對方才是去外麵Carry全場的人物。
塔露拉歎了口氣點頭:“我知道該怎麽安排那些人了。”
。。。。
談完了正事,房間裏的氣氛,有些沉默下來。
塔露拉想起下午被中斷、沒能轉化完全的某種感覺,想著是不是趁現在單獨相處的機會,再來找一找下午的感覺,繼續發展延伸一下自己心中的某種情感。
而還未等她做出決定,自身是否要這樣乾的時候,就聽吳克提起了另一件、有些被自身忘記的事。
“那位白雪小姐,下午和你在偏廳裏說了什麽?
龍門執政官魏彥吾也就是你的舅舅,和你又是什麽個情況?
我曾經問過他,但他說我若想知道這裏麵的情況,最好是詢問你的意見。
當然,若你不方便告訴我這個外人的話,就當我這話沒說吧。”
吳克儘管有些好奇塔露拉的事情,但還不至於打破沙鍋問到底對方的私事。
聞言,塔露拉有些沉默,過了一會,卻才道:“你不算是外人……”
吳克很欣慰這種自己人的認同,拍了拍胸口保證道:“正義的夥伴啊,若你有什麽需要幫助的,隻要不是做什麽壞事,我也會幫忙出把子力氣!”
“正義的夥伴麽……”
塔露拉莫名感覺到一點失落,卻很快收斂多餘的心思,說起了口信的事。
沒錯,魏彥吾說是說送信,但其實送的是口信,有關於她父親當年死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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