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抓到了,但人質卻不知所蹤,你這是在說哪門子的笑話?”
“我沒必要欺騙你,這是事實,鼠王那邊的人能夠為我的話作證,相信你也已經收到了消息。”
魏彥吾抽了口旱煙,吐出口白色的煙氣。
“我的人還在繼續追查你孫女的蹤跡,我懷疑是第三方勢力出的手。”
“第三方勢力,哪邊的?”
“我沒有頭緒,但可以通過派出綁匪那邊的人,來進行大致的推測。”
“那綁匪背後的勢力是誰?”
“他們正在接受拷問,想來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出來。”
“他們敢動我的孫女,我應該有知道犯人背後勢力的權力,我想去拷問現場看看,行麽?”
“如果詩懷雅閣下,不介意場麵血腥的話。”
魏彥吾沒有意見,一方是掌控龍門的最高長官,一方是龍門商業方麵的重要合夥人,兩者在眾多護衛的保護下,很快就來到了龍門的特別監獄。
“魏長官!”
特別監獄的監獄長出來迎接。
“如何,今天抓到的那些綁匪招供了麽?”
魏彥吾直接問。
“他們招供了在龍門協助進行綁架之人的名字,我們正在核實確認那些名字的身份。
而其中有個代號斷尾的家夥,則招供了襲擊他們隊伍之人的樣貌。
但描述的形象並不清晰,最大的特征是沒有頭發,還說出鬼之類的形容,疑似是東方鬼族之人。”
監獄長做著匯報。
“那背後主使他們的勢力呢?”
“其他的綁匪成員不清楚背後的雇主,唯一清楚的隻有接到任務,他們的頭目、一個代號為蠍子的家夥,但那家夥的嘴巴很緊,顯然有經受過對拷問的一些訓練,到現在卻是什麽都沒有說。”
監獄長頓了頓,又連忙補充道:“但魏長官您儘管放心,我們監獄裏的拷問專家,現在已經在用新的方式在進行拷問,進了我們這裏的家夥,哪怕真的是個鐵骨錚錚的硬漢,到最後也不免會被變成什麽都說的***。”
監獄長自信滿滿,卻是說出有些不得了的名詞。
“很好,現在帶我們過去看看。”
“是。”
看管這裏的監獄長,領著幾人就走入獄中。
“就是這裏了。”
魏彥吾和詩懷雅老人,身後有著一些護衛跟隨,卻是被帶著抵達一個寫著拷問室的鐵門前。
“你們拷問都是沒有聲音的麽,還是說這裏的門做了特殊的隔音處理?”
詩懷雅老人皺眉頭詢問道。
“當然不是,被拷問的痛苦哀嚎聲,能夠對其他的犯人起到很好的恐嚇作用。
不過,一味的拷問,讓被拷問的家夥感受痛苦,會讓對方逐漸麻木。
所以,有時候適當的休息一下,張弛有度能夠起到更好的拷問效果。
現在,裏麵應該就是在休息吧。”
監獄長解釋,率先推門進去。
“這是……怎麽回事?!”
一進入裏麵,監獄長就有些呆住。
“這就是你說的休息?”
詩懷雅老人瞪著虎目。
“控製他。”
魏彥吾眯起眼,身後跟隨的親隨聽令上前,就將監獄長的手壓在身後,將其抵到旁邊的牆上。
拷問室中,隻見原本的拷問專家已經倒在地上,背後插著一柄剔骨刀,身下則是一灘血,顯然已經死去。
而被吊在拷問架子上的犯人,滿身都是鞭痕、烙鐵印的蠍子,這時候脖子也已經被割開,血液浸染了前身。
“已經死了。”
上前檢查的標說道。
“魏長官,我不知道,這事不是我乾的,我一直都在這裏盯著,而在你們來之前,我確定他還活著。”
被壓在牆上的監獄長反應過來,這時候大聲地辯解著。
“血還是溫熱的。”
標確認對方說的話,裏麵的一部分事實。
“其他的犯人呢?”
魏彥吾問。
“在那邊,那些都是重要犯人,我不敢掉以輕心,全關在監獄的最裏麵。”
監獄長不敢遲疑,雖然雙手被抓住壓在身後不能動彈,但他卻是抬起自己的腳,指向另一邊、特別監獄裏頭的監牢。
魏彥吾帶著人走進去,標走在最前麵開路,詩懷雅老人和他一起。
“都死了,這些人全都是在被束縛的狀態下,被人一擊斃命割斷了脖子,嗯,血都是溫熱的,顯然都死去不久。”
從最後一名犯人身邊站起來,標匯報道。
“凶手未必離開這個監獄,你應該把所有的出口,全都看管起來。”
詩懷雅老人突然說道。
“特別監獄的出口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們進來的地方。”
魏彥吾沒有猶豫,讓後頭的親隨分出兩人,去接管這座特別監獄的進出口位置。
然後,他看向被壓著的監獄長。
“魏長官,我並沒有背叛你。”
“我知道,你羅胖子沒有這個膽量,你的家族、你的產業全都在龍門裏,如果你背叛我,那你一家老小都要冚家富貴、死無全屍!”
魏彥吾皺了皺眉,他突然想到一個細節。
“剛才我來的時候,你好像是提前出來迎接我的,你是怎麽知道我來了的?”
“是我身邊的一個獄警,突然跑進來告訴我,說是長官您來了。”
“那人現在在哪?”
“他,他好像並沒跟出來……”
監獄長羅胖子有些反應過來。
“那個龜孫衰仔,在監獄的值班宿舍,就在南樓403。”
一群人飛快趕過去。
南樓,獄警值班宿舍403,直接被人一腳踢開。
“來遲了一步……”
標站在床邊,檢查著床上,一個已經死去的年輕獄警。
“中毒,應該是服毒自殺。”
“長官,這裏有份東西,好像是遺書。”
檢查房間的親隨,在旁邊書桌上放著的一本書裏,找出了一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