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禍水西引與【真.敲打狗頭】(2 / 2)

請叫我超人吧 白淺全 2094 字 2023-04-12

吳克:“……”

目光有些詭異看著女少尉。

“你別瞎想,這可不是我的尿,而是雪狼幼崽的尿。”

“雪狼幼崽的尿,在經過我們一族特殊工藝的加工後,外顯無色無味,隻有習慣和雪狼群結伴生活、雪原狼魯珀的我們,能夠判斷出來,而這也不是我氏族裏麵每個族人都能做到的事,隻有照顧雪狼群的馴獸者才能做到。”

“你再次行竊……劫富後,我就在一些金庫裏麵的財貨上動了手腳,而這件事諾曼斯子爵和答應我可以這麽乾的主人家都是知道的,現在則是收回伏筆的時候了!”

吳克:“……”

沒想到希博利爾這麽專業,如果這些事情沒有說清楚的話,他哪怕在拿走財貨的時候,的確聞到了一些異常的氣味,也不會把這種氣味,當成是追蹤器的一種。

“而我打算引發矛盾發生的套,就在這裏。”

攤開的雪原地圖上,希博利爾指著一座【卡恩斯】的城市說道,那是另一位伯爵與諾曼斯子爵領土的交匯處,那位伯爵正是北境舊黨勢力的代表人物,同時也是黑工廠背後的入股老板之一。

“這座城市裏有一座大型地下賭場,是卡特伯爵的撈錢勢力,而那座賭場的行事作風,不欠錢還好,但若欠錢又暫時還不上錢,做法卻堪稱不擇手段……”

打砸搶是基本,通過欠賬獲取人口勞力,進行類似奴隸販***迫某種X交易的事情更是常見,更有甚者,還會把一些除了一條命就什麽都沒有的欠債人,賣給一些藥物研究機構當做小白鼠。

總之,那就是一個無底線、誘人墮落的地方,雖然會在那種地方混跡的家夥,本身也稱不上是什麽好東西。

不過,卻正好屬於嫁禍了,也不會讓對麵的家夥,說一些反對話語的地方……

希博利爾對吳克的作風,算是有不少了解,不是所有壞人在對方那裏,都會得到同意去利用的讚同意見。

在這人的心裏,壞人似乎也是有分三六九等的,而對方會用不同的態度,去對待情況不一的壞家夥,總結一下,那就是小惡打一頓,大惡可能會選擇乾掉。

“我的想法是,你把那些贓款輸進去,然後我再帶人把那個地方給查封了,到時候,被偷了那麽多錢的諾曼斯子爵,以及被我直接抄底掉金窩的卡特伯爵,兩個家夥一定會懟起來,新仇舊恨一起算!”

“那我直接把有味道的錢,跟那些沒味道的錢,換一下不就行了?”

“這也可以,不過卻不算完美的嫁禍,最完美的嫁禍應該是有跡可循,給一些誘導性的證據,讓別人將那個地方當成是金庫竊賊一夥的人,專門負責幫忙洗錢的勢力。你聽我講,嘰裏呱啦、嘰裏呱啦……”

希博利爾這位狗頭軍師的計謀,如同老母豬帶套,一套接著一套,怕是真的名偵探過來了,也難以偵破她的帶套嫁禍的手段,卻是陰險得一批。

吳克聽得不斷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卻是遭到希博利爾陰險思想的汙染,整個人的氣質逐漸變得黑暗起來,甚至在其中提出了自己的新意見。

。。。。

兩天後,天氣晴朗,陽光明媚,卻是北境這邊比較少見的好天氣。

卡恩斯城如以往那般喧鬨繁華,而這裏表麵上的盛景與暗地裏的汙濁完全不搭。

如果不知道內情,剛來這裏的人,很難會把這個繁華的地方,與一座罪惡賭城給聯係在一起。

而白天的時候,這座賭城就已經運轉了起來,上麵是繁華消費的商業街,地底下則是令人心跳加速、感到無比刺激的東西。

當然,這裏說的不是某些X交易場所,那些個地方卻是得在更晚一點的時候才開始營業,現在開業的是每天隻休息兩個小時的賭場。

“克蘇魯少爺,裏麵請。”

穿著連體絲襪的真兔耳女郎,熱情招待著一位頭戴黑帽、旁邊長著黑色貓耳朵,聽說是來自維多利亞商人家族的小少爺。

對方是最近才來到卡恩斯城的,而僅用了兩天時間,這人就成了這裏賭城的名人。

畢竟,在兩天的時間內,能拿出一個小意思進行賭博的人,哪怕對於月流水數額驚人的賭場,也不是可以輕易忽視的存在。

見到身邊跟著一位提黑色皮包薩卡茲護衛走過來的少年,賭桌荷官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

而一些在賭場輸錢的賭徒臉色也好看起來,因為他們看到了一個比自身更加倒黴、而且輸更多的倒黴家夥。

“還是玩骰子,比大小,二十五萬的局麽?”

女性荷官詢問。

“不,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座城市回維多利亞了,所以這回我是來進行最後的翻本的,二十五萬一局,我還輸在這裏的五千萬什麽時候才能贏回來?

所以,這回我要五百萬一局,輸了,我直接走人,贏了,我要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少年揮了揮手,旁邊跟著的戴墨鏡薩卡茲,麵無表情地將手裏的黑色皮包丟在桌上,砰的發出一聲響。

嘩啦啦,一摞摞嶄新的龍門幣就被倒了出來,吸引了周圍人的眼球,能夠明顯察覺到,周圍賭徒的眼睛有些變紅,呼吸也有些變得急促。

“抱歉,克蘇魯少爺,五百萬的局我做不了主,得請示上麵。”

“那就快點,別浪費我的時間。”

女性荷官很快請來了一位男性荷官。

“克蘇魯少爺,我叫……”

“別廢話,我不關心你叫什麽,你隻要能做局就行。”

少年很是跋扈,根本不在意他叫什麽。

男性荷官也不生氣,重新拿出一副賭骰的器具。

“嘩啦嘩啦……”

男性荷官開始搖起骰子來。

少年克蘇魯,或者說假扮維多利亞大商人家少爺的吳克,他在兩天的時間內,卻是在這座賭場裏輸錢,把所有希博利爾做了標記的錢全部輸進去。

而今天則是要把沒標記的錢給全部贏出來,賭骰贏錢對他來說簡單至極,這比搶錢還簡單,說真的,如果早知道有這種好地方,說不定吳克早就過來取錢了。

“請下注,大還是小?”

男性荷官放下賭骰,有些禮貌地微笑道。

透視眼一開,少年也微笑著壓了大。

五百萬到手……

和前兩天一直輸錢不同,今天他的‘運氣’似乎非常棒,一連七局,除了在第七局的時候,被額頭冒汗的男性荷官動了手腳,在放下賭骰後,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讓骰子翻了麵變了點數,他卻已經是六連勝。

第八局,吳克又輸了一把,仔細觀察下,他發現賭骰器具並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男性荷官。

對方似乎也是個感染者,在骰子變麵、掀賭骰蓋子的時候,手上有一股微弱的能量波動發出。

於是,第九局要開蓋時,吳克喊了停,指了指旁邊的兔耳女郎:“我要她來開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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