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禦主象征、手背上的令咒漸漸升溫,開始有些發熱、發燙之時,遠阪時臣才恍然意識到,愛因茲貝倫那邊究竟在做什麽……
。。。。
“聖杯在降臨,這個儀式居然已經在收尾了?”
韋伯有些不敢相信,但作為降臨科、學習過一定儀式魔術的時鍾塔學生,他的知識卻是足以讓他判斷出,現在的情況究竟是怎麽回事。
“具體方向在哪?我們得趕過去,恐怕今晚就是爭奪聖杯的最終之戰了。”
雷鳴聲響,神威車輪踏行地麵。
“要決戰了麽?”
韋伯深吸口氣,突然抬起手,麵對跳上牛車、正朝自己招手的伊斯坎達爾,就使用了令咒。
“吾之從者,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命之,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以令咒複命之,你一定要得到聖杯,達成自己的願望。”
隨著最後一枚令咒消失,韋伯與伊斯坎達爾的召喚契約,便已經結束。
“韋伯小子,你這是?”
“從者的戰鬥我幫不上忙,而作為禦主我的實力又不足,所以,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去吧,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禦主了,你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地去爭奪聖杯了!”
在聖杯戰爭中,韋伯逐漸看清了自己的實力,隨波逐流、幫不上多少忙,他很清楚這一點。
而到如今突然的決戰,恐怕他跟過去也隻會拖了伊斯坎達爾的後腿,索性還不如把令咒直接用了,強化對方,讓對方自主去行動,這樣……
“咦?”
他的雙腳突然離開了地麵,後衣領卻是被人抓著,像是拎小貓一樣的,被伊斯坎達爾給拎了起來。
“我說,你這小子不是想證明自己麽?怎麽現在就準備退縮了?”
“喂,你想乾什麽?”
“既然你都囉嗦地命令了我,當然也有了見證這一切的心理準備了吧?”
“你是笨蛋嘛,我可是沒了令咒,放棄了禦主的身份,而以我這種弱小魔術師的實力,肯定什麽忙都幫不上,你還帶我過去乾什麽?”
“就算你不是我的禦主,但也依然是我的朋友,這一點不會因為你沒有了令咒而改變,而看著朋友畏畏縮、對自己沒有自信卻什麽都不做,這可不是我會乾的事。”
“我會拖後腿的!”
“對,你會拖後腿的。”
韋伯眼角抽動:“雖然這是實話,但你也別一口承認下來啊,這樣會讓我更傷心的好不好……”
“忠言逆耳,不好聽的實話更能讓人得到成長,你現在雖然依舊是個不成熟的魔術師,但我認為你總有一天會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家夥,這一點我保證。”
“那還真是謝謝了。”韋伯拖著有些感動的死魚眼:“但這和你現在要把我一起帶過去有什麽關係?以後了不起,可不代表現在了不起……”
“可能是我覺得,你呆在我身邊,能讓我發揮出更大的實力!”
“真話?”
“真話。”
“感覺你在騙我。”
“那你一起去麽?不去就自己下車咯。”
“去,話都被你說到這份上了,我當然要去!”
很快,牛車便載著這兩人,駛向了遠方的天空。
。。。。
塞賓斯酒店,正在頂層房間中汲取魔力熔爐的魔力,製造偽令咒的肯尼斯,突然就停下手來。
他有些皺起眉頭,卻是比作為學生的韋伯,更加精確地判斷出現在的情況。
“真是見了所羅門了,極東之地的魔術儀式,難道都是這樣不講規則的?
在參與儀式者彼此間的勝負還未分出來前,作為獎品的東西就要被別人召喚出來?”
肯尼斯有些不爽地結束偽令咒的製作,此刻在他右手手臂上已經有九道灰色的印記,這些偽令咒雖然比真令咒弱上不少,但架不住它的數量足夠多。
走出房間,呼喚Lancer過來,他來到索拉的身邊。
“索拉,我以阿其波盧德家族的名義起誓,必會將那所謂的聖杯帶回來獻於你,當作是我們之間愛情的見證。
等這場聖杯戰爭結束後,我就會為你舉辦盛大的婚禮,給予你最浪漫的婚姻。”
“聖杯什麽的無所謂,但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索拉像個妻子般,替他整理好了儀容。
“我一定會回來的,帶著勝利。”
“不過,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不要亂走動,我怕有不遵守規則的家夥,可能會來襲擊你。”
“我要走了!”
肯尼斯猶如一位出征戲台的老將軍,往自己腦袋上不客氣地丟了好幾個死亡Flag後,就帶著曾經也是被死亡詛咒乾掉的迪盧木多,出了酒店的大門。
由於迪盧木多並沒有騎乘技能,也沒有坐騎型寶具,所以他們就隻能采用最正常的行進方式。
為了節省魔力,保證自身能有最佳的精神狀態,參與最後的戰鬥,卻是讓司機開著車子,前往手背上令咒能感受到吸引力的方向。
。。。。
和走陸路、時不時需要等個紅綠燈的肯尼斯那邊不同,距離最近直接走空路的伊斯坎達爾這邊,卻是最早到達市民會館的上空。
“的確,越靠近這裏,就越能感到一股莫名的悸動。”
夜色下,冬木市的市民會館顯得寂靜。
橙黃的燈亮著,卻不帶有一絲溫度,讓這座建築給人一種空曠、孤冷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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