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
六點零五分,因為路上堵車,回來有些晚的肯尼斯,就看到一些警察拉起黃線,攔截在酒店外麵。
一個個穿著厚實防爆服的拆彈人員,在酒店門口不斷進進出出,而出來的人手中大多會抱著一個小磚頭,小心地將之放在酒店前麵的那片空地上,那裏也被圍出了一個大圈,不準旁人靠近。
“本台收到最新急訊,今下午,五點五十一分,市內塞賓斯五星級大酒店,發現了喪心病狂的炸彈狂魔……
在酒店內安裝了大批量的炸藥,還好被執勤在外的冬木市警員及時發現,並進行了現場抓捕……”
“出來了。”攝像師提醒道。
“現在,嫌疑犯人正被警察押出……”扛著攝像機的男人,和一個拿著話筒、記者模樣的女人,趕忙就跑了過去,而和這兩人做出一樣行為的,還有另一些電視台的記者們。
“請不要拍攝,目前案子沒有定性……”
麵對長槍短炮的鏡頭,毛利警官趕忙擋在前麵,雖說這算是一起人贓並獲的案子,但他們警察還是得按照正規流程來走。
“請問,這個嫌疑人是怎麽了,為什麽他暈了,你們是不是暴力執法了……”
“還有這個女犯人,為什麽這麽綁著她,看起來好澀情的樣子,是不是在職警察有意為之……”
“抱歉,無可奉告,現在也不準拍照。”
正規電視台記者還好,但像是其他的花邊小報記者,他們往往會從奇怪的角度切入問題,就像現在這位,老拳師了,一手人權,一手女權地先往他們腦袋套,雖然他也覺得旁邊的女犯人,身上的捆綁方式有些,咳,咳咳……
總之,近些年來,冬木市警務廳承受的社會抨擊和壓力,有很大一部分就是被這些小報記者,給捕風捉影弄起來的。
在毛利警官眼神的示意下,一個小警員很快取來兩個黑色頭套,分別給兩名嫌疑犯人戴上。
“警官、警官……”
隨著喧鬨聲遠去,兩名嫌疑犯人,被壓上了一輛警車。
。。。。。
肯尼斯抬起了手,用中指按住了自己腦門上、有些發脹起來的太陽穴。
剛才他沒看錯的話,那個被套上黑頭套、押上警車的男人,應該就是多年前,選擇加入愛因茲貝倫那邊,一個名為衛宮切嗣的魔術師殺手。
肯尼斯在參加聖杯之前,還是有對其他可能確認身份的聖杯參與者,做出一些調查。
衛宮切嗣出現在這裏,肯尼斯並不感到奇怪,甚至對方在他住的酒店裏安裝炸藥,也隻是讓他感到憤怒,而不是意外。
但像現在這種,一個明顯就是準備過來偷他據點的家夥,結果卻一副暈厥不醒的模樣,被一群警察給押上了警車……
不是,這到底是要鬨哪樣?
。。。。
和肯尼斯同樣懵逼的,還有通過Assassin觀察這邊的言峰綺禮。
衛宮切嗣,一個自己心心念念,想要了解內心真實想法的男人,在做出一堆嚴密的謀算、布置下一個恐怖的陷阱後,就這?
他居然被人一拳打暈,給直接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