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在對付其他人之前,我得先教育一下你這個不成器的學生,讓你徹底地明白自身的錯誤,並拋棄那無聊的妄想。”
“有本事就來,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將我擊敗,又或是我將你擊敗,證明誰才是正確的那一個。”
韋伯有著極高的理論魔術才能,但他的魔術理論在時鍾塔裏,卻總是受到身為老師對方的否定,看不起,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所以,他此刻爆發的逆反心理也極為嚴重。
“嘛,你們都冷靜一下。”征服王也算是在旁邊聽明白了韋伯參加聖杯戰爭的理由,而這時候他插手進來,勸解起這兩方:“你們兩位在這次的聖杯戰爭中,並沒有絕對的矛盾不是嗎?一個想證明自己的學生,那麽那邊作為老師的金發大背頭閣下,為何不能給他這個機會?”
“金發大背頭?”
肯尼斯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我們完全可以強強聯手,讓你的英靈加入我的麾下,而我的禦主,也可以重新回歸你這個教師的指導之下。”
“Rider,你這家夥,到底是站哪邊的?”
韋伯頓時跳腳起來,但又理所當然地,被伊斯坎達爾壓了下去,對方示意他稍安勿躁。
“嗬,不愧是古代的王者,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麽?”肯尼斯抬起手,鼓了鼓掌:“合縱權謀之術,玩得就是得心應手。”
“我隻是提出了一個,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的條件。”伊斯坎達爾並沒有否認,這是屬於自身權謀的一部分,通過韋伯和肯尼斯的師生關係,去拉攏肯尼斯和他身邊的英靈。
說完後,伊斯坎達爾並沒有停下,而是看向另一邊走來的阿爾托莉雅和愛麗絲菲爾:“怎麽樣,那邊的那位,也可以加入我的陣營。”
阿爾托莉雅沒有回應,剛來的時候,她還以為對方是這場騷亂的始作俑者,差點沒提劍衝上去,但適時被早就來到這裏衛宮切嗣念話阻止,解釋了一番,這才停下來,保持著沉默的觀望態度。
“很遺憾,條件是不錯,但我拒絕,我沒有意願和一個注定會失敗的禦主,以及一個注定會因為禦主的失敗,繼而失敗的從者合作。”
“注定會失敗嗎?在英靈本身的性能,決定勝負比重更重的聖杯戰爭中,卻以魔術師的自身能力,作為勝負天平的重要砝碼,這還真是……”伊斯坎達爾回過頭,對著韋伯說道:“你的這位老師,還真是一個自信過頭的人物啊!”
“他應該叫做自負,自大。”韋伯解讀道。
“或許,還會因此摔個大跟頭。”伊斯坎達爾補充。
肯尼斯額頭上的青筋直接繃緊起來:“無用的廢話不必多說,Lancer……”
“等等,你該不會是打算在這種情況之下,讓你的英靈跟我直接開戰吧?”
伊斯坎達爾打斷,招攬不成的情況下,他決定改變了策略。
他先是示意地看了看一邊的阿爾托莉雅兩人,又抬起頭望向不遠處的一棟大樓,用獨有的大嗓門喊道:“沉重到有些壓抑的異樣之感,那邊樓上的家夥,如果你是在觀望這裏,想要撿便宜的話,那你掩藏蹤跡、掩蓋氣息的手段,或許還要再提升一點!”
“掩藏蹤跡?掩蓋氣息?你是在說我麽?”吉爾伽美什以正常市民金先生的姿態,緩步走到高台邊,卻是在樓頂上,會當淩絕頂地俯瞰下邊的人和英靈。
眾人望著他,沒發現他蹤跡的人,心中大抵是:【擦,怎麽還有一個家夥?!】
“怎麽樣,你要加入我的麾下嗎?”伊斯坎達爾照例,向著吉爾伽美什扔過去一條橄欖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