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
後麵,愛麗絲菲爾有些氣喘籲籲地追上來。
“救命啊!”
這時,學校後頭又傳來了救命聲。
“抱歉,我們可能要在這裏耽誤一些時間。”
“沒關係,救助他人這種事,切嗣一定會同意你去做。”
愛麗絲菲爾笑了笑。
“嗯,那我們過去救人,儘快解決這裏的魔物,然後趕過去那邊。”
阿爾托莉雅伸手攬住愛麗絲菲爾纖細的腰肢,就帶著對方往學校裏喊聲響起的方向跑去。
但還沒等她轉過喊聲那邊的教學樓拐角,兩隻海魔就從拐角裏飛了出來,砸到了左邊校園的圍牆上,隨後一柄帶著寒芒的長槍閃過,直接穿透了兩隻還想要掙紮爬起來的海魔,終結了它們的性命。
腳步聲,在拐角的地方逐漸靠近。
阿爾托莉雅臉色嚴肅,放下了手中的愛麗絲菲爾,小心謹慎地看向那邊。
迪盧木多手握著另一把黃色的短槍,隻是看了謹慎瞧著自己的兩女一眼,就走到對麵將兩隻海魔,釘死在牆上的紅色長槍前,伸手將長槍給拔了出來。
然後,他才回過頭打招呼,有禮貌地道:“下午好,兩位美麗的女士。”
“是魅惑魔術嗎?”阿爾托莉雅眯眼,在男人看過來的時候,她就感到了一股魅惑的能力,差不多就是從心中冒出這個男人,怎麽會如此之帥的念頭。
而很快,這種感覺就被她的對魔力給抵擋了,擁有Saber職介的她,卻是具備著極高的魔抗性。
阿爾托莉雅舉劍,擋在了愛麗絲菲爾的麵前,隔絕了這個眼角有淚痣的男人望向她們這邊的視線。
“哦,抱歉,我這魅惑是天生的,我自己也沒辦法控製。”迪盧木多摸了摸自己俊逸的臉龐,稍微解釋了一句,接著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並沒有想要在這裏,和她們動手的意思。
“Lancer,你在乾什麽?”
肯尼斯從教學樓轉角的牆頭上走來,月髓靈液漂浮在這個男人的身邊,一隻殘碎的海魔卻已經被紮成刺蝟,正穿在銀色的尖刺上,隨著他的走動,銀色的尖刺重新化為流質的液體,海魔的屍體卻是掉落下去。
肯尼斯出現了,然後就發現了阿爾托莉雅身邊的愛麗絲菲爾,冷哼一聲,譏諷地說道:“這不是愛因茲貝倫家的人造人麽?”
突然,這個男人眺望向遠方,遠方的魔力這時候卻是再一次爆發開來:“現在大白天的,隔著魔力爆發點,至少還有兩三公裏的距離,就能在這裏,遇見被召喚出來的魔物。你們製造出聖杯、舉行聖杯戰爭的禦三家,對這種神秘儀式魔術舉行時的保密工作,做得還真好?!”
肯尼斯的話很是陰陽怪氣,而他也根本不理會愛麗絲菲爾聽完這話會有什麽反應,就招呼下麵的迪盧木多一聲,便先行使用月髓靈液離開了這裏。。
“並不打算開打嗎?”
阿爾托莉雅目送著兩者快速離開的背影。
“肯尼斯.埃爾梅羅,現任時鍾塔十二君主之一,看來是個比較遵循魔術師守則的人物。”
愛麗絲菲爾有些鬆了口氣,在這種地方遇上這樣厲害的魔術師,一旦阿爾托莉雅被對方身邊的男性英靈給拖住,自己肯定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那人很厲害?”
“很厲害,在此次參加聖杯戰爭的禦主中,他的魔術造詣應該是最頂尖的。”
“那是個強敵了?”
“是強敵,而且那種遵循魔術師守則的人,估計最看不慣的就是切嗣作為魔術師的行事作風。”
阿爾托莉雅:“……”
她能說自己也看不慣嗎?
在被召喚出來後,她是和召喚自己的禦主,衛宮切嗣那個男人談過心的,對於對方表露出來的,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態度,她實在也有些難以認同。
特別是對方,明明不屬於她那個時代的人,卻對她作為女性的事實、身上承擔的重量、背負的命運、遭受到的反叛,用一種憐憫,且不應該的姿態,評頭論足。
這讓她對對方的印象極差,倒是對方的妻子愛麗絲菲爾,是個非常棒的女性,說話時總是善解人意,和自己很是聊得來。
在愛麗絲菲爾的身邊,阿爾托莉雅感覺自己就像是在保護公主的騎士一樣,雖說她本來就是騎士,而且還是騎士中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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