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衛櫻母女眼看著就活不成了,最後卻遇到了這樣的轉機,個個都覺得是好的預兆。
江家人高興了一陣,才問起了陸時晏和江棠棠的近況。
“幺妹呢?你怎麼在這?她可好?有沒有受苦?”江大海打量著陸時晏,總覺得幾個月不見,妹夫變得陌生了許多。
“我們一同來山裡,聽見這邊傳來聲響,我就先過來看看,她在那邊等我。”
陸時晏簡單說了自家的情況後,又表示放心不下江棠棠,要先回去接她。
江家人見他如此仔細,都心中滿意,連聲讓陸時晏先去照顧江棠棠。
陸時晏也沒多客套,和眾人打了聲招呼,讓他們在此處等他後,便急匆匆返回去尋江棠棠了。
雖說把她藏在大樹上,又給了特製的護身符,但能在林子裡遇見江家人,難保不會遇見彆的人。而且又是在深山之中,離開久了到底不放心。
而江棠棠這邊,確實出了一點小問題。
陸時晏將她二人安置在枝繁葉茂的大樹上,一是為了躲避野獸,二也是為了能藏身。
但夏天的樹葉之上,蟲子特彆多。
陸時晏走後沒多久,江棠棠就因為不小心碰到幾隻八角釘羊喇子,臉和手臂都紅了一大片。
偏偏昨晚她還將掃描係統升級,積分用得一個都不剩,這會兒想找點藥塗都不成。
江棠棠又痛又癢,差點沒哭出聲來。
方明明小心地抱著兔子,坐在一旁的樹杈上。見江棠棠眼眶都紅,小聲提議道:“表嫂,要不你往上抹點口水。村裡的老人都說了,口水是藥,我們以前在村裡被蟲叮了的時候,就這麼做。”
江棠棠苦大仇深地看著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疙瘩,難道她要用口水把自己的臉和手臂,都塗一遍?
隻是想想,江棠棠就覺得要命。
陸時晏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
一看到陸時晏,江棠棠強憋著的眼淚頓時如瀑布一般噴湧而出,一下子撲到他懷裡,“夫君,我手被蟲子叮了,嚶嚶嚶……痛死我了,我要毀容了……”
可能她自己都沒發現,不知不覺間,她已經將陸時晏當成了她的依靠。
在見到陸時晏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撲到他懷裡尋求安慰,連她此刻在樹上都忘了。
又或者說不是她忘了,而是在潛意識裡覺得,有陸時晏在,這些都是她不用操心的事情。
也確實如此。
江棠棠的動作雖然危險,但陸時晏還是將她微微地接住,攬著她的腰平穩地下地。
陸時晏托著她的臉,給她擦眼淚道:“塗點藥就好了,不會毀容。”
江棠棠可憐巴巴道:“可是好疼,火辣辣的疼,嗚嗚嗚……”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給你找點草藥。”
陸時晏飛快找了幾樣草藥回來,揉碎塗在江棠棠臉上與手臂上。
清清涼涼的感覺,讓江棠棠感覺舒服了一些。
見她安靜下來,陸時晏才說起了遇見江家人的事情。
江棠棠有一瞬間的茫然,“你是說剛才那叫聲是我四嫂發出來的?她在山裡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