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不光窮,在村裡名聲還差,難道跟她說了,人家姑娘就能看上他了?
“跟娘說了,娘有辦法讓你娶到她。”王秋菊嫌棄道:“比你這樣,辛苦摘了野果送過去,人家看不上,還遭了一頓嘲笑的好。”
方誌才不太信道:“娘你有辦法?”
“你過來,我跟你說。”
王秋菊附在方誌才身上說了幾句,方誌才頓時如遭雷劈,哆哆嗦嗦道:“娘,你這樣不行,這是犯法的……要是被抓到……”
王秋菊拍了他一巴掌道:“犯什麼法?現在外頭亂得那一鍋粥,誰有空管你?再說了,她爹就是個貪官,她就該死。”
在王秋菊的勸說下,方誌才開始動搖。
王秋菊繼續道:“陸家不會養她們娘三個一輩子,這母女三個遲早得找人嫁了。你不搞快點,小心給彆人搶了先。”
“娘這樣真的能行?”方誌才還是有所懷疑,“她要是心頭怪我……不會恨我一輩子吧?”
“怎麼會恨你,你好好按照娘教你的來,到時候她稀罕你還來不及呢!”王秋菊想著在山裡,把第一次交給方青木的場景,身下頓時一陣水靈。
在兒子麵前,她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又說了幾句趕緊走了。
卻不想沒走幾步,突然被人拉到了一塊大石後麵。
王秋菊心中一陣驚懼,待看清楚人後,頓時壓著聲埋怨道:“死鬼,你要嚇死老娘啊!”
那人卻是不說話,伸手就去解她的褲腰帶。王秋菊想著此處離兒子所在的地方不遠,心中一陣緊張,連忙掙紮。
但那人卻是將她按在石頭上,胡亂親吻起來。
親到耳廓,王秋菊頓時軟成一團,任由他作為。
男人手下不停,快速解了她的褲腰帶滑了進去,摸到一手的泥濘,男人壓在她耳畔道:“你說你騷不騷?大白天的,跟你兒子鑽小樹林流了這麼多水?”
王秋菊氣喘籲籲道:“你彆瞎說,我那是和他說正經事兒。”
想著兒子,她理智逐漸回籠,又掙紮著要起身。男人卻強勢地將她壓在石頭上,強勢地攻了進去。
王秋菊頓時軟成一灘爛泥,任由其胡作非為起來。
另一邊,方誌才坐在地上,一會兒覺得母親說得對,一會兒覺得不對。
他左右搖擺了半天,也沒個決斷。
不過雖然沒有個決斷,但因為心頭太亂,他倒是沒再去想被郭萱彤拒絕,被村裡小夥嘲笑的事情。
他魂不守舍地往山穀走,沒走一會,就聽到一陣嗯嗯啊啊之聲。
想著他娘方才跟他說的那些話,他渾身血液都躁動起來。
原本應該快速離開的腳,卻鬼使神差地停了下來。大石後麵,男人的動作越發的惡劣。
王秋菊的腳趾頭都差點把山地挖出兩個洞來,但卻因為男人的動作前所未有的激烈,讓那嗯嗯啊啊之聲總是斷斷續續地從嘴裡溢出來。
那聲音幾乎都變了形,方誌才一個二十歲沒有經驗的童子雞,又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一時之間倒是沒有聽出來那聲音的正主是誰。
隻是第一次聽著這般刺激的聲音,他的手忍不住伸進了褲襠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