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逼你,你以後想怎麼過都好,孩子認不認我也沒關係。
隻求你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隨我們一起去峽穀裡避難。以後……無論你做如何選擇,我都不乾涉你。”
就這樣,夏氏和熊家父子說好,先跟著大灣村的村民一起,一同前往峽穀躲避。
除了夏氏和熊家父子外,劉成峰帶一眾跟班,也跟在陸時晏後麵,前往峽穀躲避。
見大灣村的人都走了,方木林慌得不行,使勁拍打陸翠蘭道:“你侄兒回來了,還不快鬆開,去找你侄兒幫忙找明明?他跑得快,又功夫好,肯定能把明明找回來。”
聽說有找回兒媳的希望,陸翠蘭終於緩緩鬆開了方木林的小腿。
方木林看著被咬的血淋淋的小腿,恨不得暴打陸翠蘭一頓。
但想到生死不知的兒子,他強忍了下來,“你是不是蠢,陸家那老頭說什麼就信什麼?我們先前怎麼對他的,他心裡沒點良心嗎?難不成真為了個女人不管我們?”
陸翠蘭仿佛又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踉踉蹌蹌站起來,去追陸時晏。
一邊跑一邊哭嚎著道:“三郎,你快幫我去找明明去,他給人擄走了。你小時候我可是那你當親兒子看啊,你可一定要幫我啊!”
聽到陸翠蘭的聲音,陸時晏腳下微停。
陸翠蘭見此,頓時滿是希望,奮力跑到他跟前,“三郎,我就知道你不是沒良心的,你快去救你表弟,他被那夥賊人——”
陸時晏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道:“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要去幫你找人。我停下來隻是想告訴你,你不用再白費口舌了,我不會幫你。”
他說著頓了頓,“方才汙蔑過我妻會邪術,竊取人運道之人,以後遇事,我也都不會幫你們。”
江棠棠剛才被人汙蔑,並沒有太多感覺。畢竟在那個信息爆棚,沒事就在互聯網上吃瓜的她,見識了太多的人性與邪惡。
對於王秋菊等村民的行為,她也隻是覺得,又一次體會了人性的惡而已。
可此刻,陸時晏的維護,卻讓她覺得爽爆了。
她挑了一下眉,故意對幾人道:“從此處去峽穀,有一道十分險要的懸崖,沒我夫君幫忙,根本下不去,他也不會幫他們過懸崖哦!”
王秋菊等方才大肆宣揚,說江棠棠會邪術,竊取大家運道的人都如遭雷劈。
這可怎麼辦?
陸家三郎不幫他們過崖,他們落在後麵,被西戎的士兵抓了怎麼辦?
那些聽王秋菊鼓動的人家,都憤怒地去抓王秋菊頭發。
這其中,要屬陸翠蘭最為憤怒。她把今天的不幸遭遇,都怪在了王秋菊身上。
王秋菊被一眾人打得睜不開眼,哭嚎著道:“跟我沒關係,我也是聽我大嫂說的,是她說江氏用邪術竊取了大家的運道,跟我沒關係。”
田桂枝聽了後頓時大叫,“跟我可沒關係,我隻是跟你說,我聽說過這麼個邪術,可沒說江氏使用了邪術。二弟妹,你可不能因為分家的事情嫉恨我,就把什麼錯都推到我頭上。”
王秋菊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好哇,田桂枝,你好狠毒的心腸啊,你故意算計我。”
她說著,雙目盛著怨毒的光,像刺刀一樣射向朱東娥,“還有你,你們兩個合起夥來算計我,你不得好死。”
朱東娥縮著脖子,仿佛十分害怕的樣子,“二嫂,你可不要冤枉我,我可什麼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