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佩茹起初任由他作為,是擔心被雷二娘和陳春香發現。
等兩人走後,便奮力反抗了起來。
但越是掙紮,王二狗卻越是覺得來了興致,抓著她褲子就往下扯,嘴裡騷話不斷,想哄著她從了他。
方佩茹先前雖然和方俊糾纏了幾年,但方俊是讀書人,講究發乎情止乎禮。
就是再激動不能自已的時候,也最多不過是抱一抱她。哪裡像王二狗,嘴手腳齊齊上陣。
方佩茹不敢大叫,害怕毀了名聲,隻能靠自己的力量反抗。
可是她一個女子,哪裡比得過王二狗這個壯漢的力氣。
沒一會兒,她就連連失守,任由他攻城略池。
王二狗將她固定在大石之上,眼看著就要長槍入洞,還是方佩茹威脅他,說他要敢進去,就把他的計劃告訴陸時晏,然後自殺,才躲過一劫。
方佩茹連貞潔都差點失去了,也顧不上聽王二狗的計劃了,提著褲子就跑。
王二狗急急忙忙地追了出來,慌亂間褲子還沒提上,又急著去抓方佩茹,顧此失彼,褲子就那麼落了下去。
王二狗就穿了一條麻布褲子,褲子一掉,怒目圓瞪的某物,就這麼明明晃晃地出現在了方佩茹麵前。
剛才被侵犯的經曆,如潮水般,向方佩茹湧來。方佩茹抬腿就朝他踢去,怒道:“你惡心。”
王二狗躲過方佩茹的踢打,抓著她的手,不讓她走,解釋道:“佩茹,你聽我說,這都是意外。”
“什麼意外?你剛才摸我是意外,親我是意外?還拿你那個惡心的東西對著我是意外?這哪一樣不是你做的?”
“哪裡惡心了?那是讓你們女人快樂的東西。”王二狗見方佩茹臉上的怒氣更甚,掙紮著要走,忙又道:“你先莫氣,我們把正事說了再走。”
“我現在懷疑,你一開始就是在騙我。”方佩茹惱恨道。
王二狗道:“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是真的想成全你和你表哥。”
方佩茹想著剛才的經曆,又羞又怒,“你要真對江氏有意思,想跟她在一起,剛才怎麼會那麼對我。”
“佩茹,這真的不怪我。都怪你太美太迷人了,我才一時情難自禁。”
王二狗道:“你不了解男人,男人就是如此,不管他愛誰,都拒絕不了美人的誘惑,這是男人本性。我剛才不過是做了所有男人都會做的事情而已。”
方佩茹氣惱王二狗不顧自己的意願,侵犯自己,但同時,被一個異性如此誇讚,又讓她無比的享受。
這仿佛讓她最近在陸時晏那受的挫都找了回來。
王二狗見方佩茹怒氣漸消,這才說起了晚上的計劃。
雷二娘和陳春香躲在大樹後,本來以為是撞破了一場苟且之事,沒想兩個不要臉的居然還妄想算計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