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數十頭鏡像獸等怪物全心全意的援助後,他在實戰中施展劍舞不再有半點錯失,精準一劍砍死對方。
雖然還有點意猶未儘,但他還是得回去睡覺,讓某兔妖孤身待在房間這麼久,應該很寂寞吧。
「練的怎樣,能否用於實戰?沒有的話就多練吧。」
看到他,月影便故作好心問他劍舞是否能在實戰使用,有點明知故問找茬的意思。
他剛練成,就問能否在實戰中使用,這不是找茬嗎!
問還未用在實戰之人能否在實戰使用,這是找打吧,絕對是!
「應該行,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我睡覺了,別打擾我。」
他回了句模稜兩可的話後便回房,躺進遊戲艙,閉目睡覺。
如非這隻兔妖是病員,他是不會把床讓給對方,甚至進房都不可能。
月影玩會雷霆戰機,覺得無聊沒趣也回房躺床,碾轉反側卻睡不了,毫無困意。
「天之,你睡了嗎…?」
「……」
無人回應她,如同在自言自語般。
但月影也沒在意,他有沒有睡著與她發牢騷有何關係。
「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正常走路?或者說,能再走路?還有多久可活……?」
「能否活多久我不確定,但想正常走路就得看你的意誌是否足夠堅定。」
這次他出聲回話,免得這隻兔妖多想,寂寞成病。
「足夠堅定的意誌……?我想應該沒有吧——?如果我能再正常走路,絕對要去之前想要去但沒去的地方,看風景吃特產,開開心心每一天……」
死亡不知何時到來,月影都因此變得多愁善感,對他暢所欲言,講著能正常走路後要做的事。
「——啊如果你想跟來,那也不是不行,但你要自掏腰包付錢,我可不幫忙!」
似乎想起了,月影補充一句。
他沒回話,似乎默認般,又好像對這事沒興趣一樣。
房間,當即又回歸安靜之中。
良久,月影才繼續說。
「我說,爭霸賽奪冠真的能獲得任何效果套裝,還能提現嗎?」
他沒有立馬回復,而是在思考如何回復,片刻才回話。
「……不知道。但神明賜予之物應當能解決絕大部分問題,大概能解決空的問題。此外,爭霸賽之後我不再參加。如果你想借爭霸賽解決自身的問題,放棄吧!你沒有那個實力。」
他明白月影的想法,但還是勸她放棄,讓她接受殘酷的現實。
因為有他在,就沒有辦法!
「是嗎…好像是吧,別說實力能否奪冠,連參賽資格也沒有,這也是沒有辦法……」
這話,她說的很無奈,內心很複雜。
之後她不再說話,好似睡著了一樣。
而他,閉目入睡,意識來到了死海。
躺在沙灘岩石上,仰望天上,一片漆黑,僅有地星在閃耀,死去人們如同餃子般往死海墜落而下,沉入海底,等待意識消散。
他伸了手,如要把地星握在手中一樣,但在半途手就收回。
「真是美麗啊……就像夜裡的月亮一樣,照亮道路……」
但是!
夜晚還是很黑,且不會迎來太陽。
翌日,清晨。
他早起做早餐湯藥,餵給月影後就上線,繼續參加爭霸賽。
櫻花國爭霸賽,參加共有十多萬人,約有二萬多隊,經過初賽淘汰,還有二千多隊,今天過後僅剩二百多隊。
與昨天不同,複賽採用五局三勝、連勝三隊可晉級半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