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對了,你那把刻著梵文的小錘子是法器麼?”
婁未白先是停頓了一下,隨即笑出了聲:“不是法器,這是去年我道門的一個師兄怕我們開車掉水裡出不來,特意去諾亞方舟訂製的防爆錘,為了看起來像那麼回事,才叫人刻了段梵文上去。”
阮羲和:
說實話,婁未白的出現,真的打破了她對佛、道兩家的傳統看法
再深入些的問題就不適合在出租車上討論了。
兩人拿了行李,在酒店辦好入住後,心口那絲時緊時鬆的束縛感才算徹底消散。
“為什麼剛好是我們?”
婁未白抿了下唇,本來不想說,最後還是決定告訴她:“小時候家裡人帶我去廟裡祈福燒香,主持第一眼見到我,就說我命格極好。”
“無論是佛門還是道門,其實都有自己的一套修行體係,沒有小說電影裡弄得那麼誇張,但確實有真本事,我這體質說好聽點就是命好,說難聽點,就是唐僧肉,玩旁門左道的太多,他們是相信可以奪取他人命格這一說法的,就像秦始皇至死都在尋找長生不老藥。”
“那房子雖然不是我當麵交易的,但是租戶的身份信息卻是真正的我,會被有心人盯上,算是倒黴吧,但也在情理之中。”
婁未白說完,側頭去看阮羲和的表情。
卻不想自家小媳婦坐那,表情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當即就被她這反應逗笑了,傾過身去,捏了下她的小臉:“我家小姑奶奶是在想外麵的野男人嗎?”
阮羲和不自在地紅了下臉,當即捶了他一下:“胡說八道什麼呢!”
“那就是在想我了。”
他一邊說,一邊將人摟進懷裡,閉著眼睛,臉埋進女人磬香的脖頸間,手指順著她的小臂下滑,一點點圈住她的手腕,指腹有意無意地勾著她手腕上鏈子玩:“放心,你的小和尚很厲害的。”
“我會保護你的。”
阮羲和的聲音很輕很輕,像今天一直在下的大雪一樣,溫柔到叫人無法忽視。
他指腹一頓,隨即輕輕彎了下嘴角,用力地抱住她的腰肢:“好。”
“如果有一天,你陷入絕境,不到最後一刻,一定不要放棄。”
“我知道,姐姐會騎著白馬來救我。”
阮羲和不知道為什麼,鼻子下意識一酸,就像是一種宿命般的預感一樣,當他說出這話時,她既覺得好笑,又覺得難過。
“對,我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