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抬腳走向雲梔,靠近她時,嗅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你做了什麼?”
傅硯辭一把握住了雲梔的手,借著外麵的光,看清了她手腕上深得嚇人的傷口。
他本以為溫染的割腕已經夠讓他難受,可雲梔這傷口比溫染的還要嚇人。
血染紅了她的整個手掌,還在滴滴答答往下落,她的腳邊已經凝聚出一個小小的血泊。
傅硯辭的腦中又閃過什麼,像是曾經見過那個姑娘坐在血泊中仰望他。
她說,你抱我。
“雲梔,你瘋了?!”
傅硯辭不由得嘶吼一聲。
雲梔扯唇輕笑:“沒瘋,我本以為我可以慢慢來,等你慢慢想起來。
可你馬上要娶彆的女人了,我等不了了,隻能這樣。”
“哪樣?你在說什麼?!”
雲梔微微歪頭,認真的盯著傅硯辭的雙眸。
“你不舒服,是嗎?胸口痛?”
傅硯辭忍著身體不適,不肯回答。
事實上,他每一次見到雲梔都會胸口微痛,總覺得莫名想靠近雲梔。
可這次不一樣,他在看到雲梔的血之後,胸口像是被灼燒一般,痛的難以忍受。
雲梔笑笑:“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作弊的辦法,你的蠱蟲對我的血有強烈的反應。
傅硯辭,如果這樣你都沒能記起我,那我就隻能......”
“彆走!”
傅硯辭下意識的打斷她後麵的話,緊緊地攥著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