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梔淡淡抬眼:“我一向喜歡物儘其用。”
她不需要任何人拯救,她需要的,隻是傅家的鮮血。
傅正愷急著道:“可我的金臨水宮防守嚴密,她怎麼可能把人塞到我那裡?”
雲梔忍不住嗤笑一聲:“嚴密個屁。”
傅硯辭的嘴角微抽了一下,很快恢複平靜。
“一個聲色場所,有出有進,能嚴密到哪裡去?
你隻要有貨物進出,就是百密一疏,一定可以將貨物換成彆的什麼運進去。
再恰好趕上爆炸,混亂之中,誰知道屍體是從哪冒出來的?”
傅硯辭看向雲梔,沉聲道:“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裡。
我們製造的爆炸,對她而言又是一場將計就計,她利用我,完成了她想要的一切。”
雲梔聽出了傅硯辭話中的嘲諷。
“可你把硬盤還回去了,我還算什麼贏家?
還是傅七爺更厲害,竟然悄無聲息的知道了我的密室所在,還能悄無聲息的在我的工地裡,塞一個彆的屍體。”
兩人眼波之中都是火藥味,你來我往的嘲諷中,滿是蔑視和不屑。
“什麼......什麼彆的......”
雲梔不耐煩的瞥了一眼傅正愷:“工地那個屍體,你的打手,那可不是我做的。”
她隻是將傅正勵換了地方。
原本今天傅正愷應該什麼都挖不出來的,所以挖出屍體的時候,她還嚇了一跳。
傅硯辭淡淡道:“過獎,我真正的本事,你還沒見過。”
傅正愷聽著兩人一會嘲諷,一會恭維,氣的恨不得殺人。
“你們倆玩夠了嗎?老子是回來陪你們過家家的嗎?!”
雲梔壓根沒理他,隻看向傅硯辭。